电话。
“张先生,离婚协议和财产清单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准备好了。
不过,张先生,这些证据和条件都是不利于您的,你确定要离婚吗?”
律师的声音中透露着明显的迟疑。
“没错,我是要离婚。
关于我婚内出轨、家暴、转移共同财产的证据我都已经发送到了你的邮箱,我到时候会净身出户,孩子抚养权归我老婆宋晓琴。
如果我在判决下来后发疯,还希望律师能拦住我。”
挂断电话后,我翻出张永健藏在保险柜里的应急现金与珠宝,连夜存入匿名账户。
这些钱,足够我和小宝重新开始。
想必转移后,远在家里的张永健也已经收到了信息,好戏又要开始了。
8、“宋晓琴,你他妈到底干了什么?
我的钱呢?
我的钱去哪了?”
刚到家,张永健就顶着一副眼眶凹陷,头发凌乱的身体闯进客厅。
小宝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他也毫不在意,一把将孩子摔在沙发上。
婆婆端着刚刚熬好的加倍生鱼汤从厨房里冲出来,看见张永健往我身上打的景象,尖声咒骂:“作死的赔钱货!
还敢打我儿子,要不是我儿子养你,你都不知道搁哪乞讨呢!
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妈!
别这样!”
我厉声喝止,语气却带着虚伪的关切:“晓琴她产后抑郁,您别刺激她。”
转头对张永健挑衅一笑:“老婆,妈也是为了你好,忍忍就过去了。”
“我不喝!”
张永健打翻第五碗生鱼汤时,婆婆抄起手边的晾衣架抽在他背上。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像条脱水的鱼在地上滚着,突然想起去年冬至我高烧到39度,求他买药,他却说“装什么装”。
现在他真发烧了,整张脸烧的通红,婆婆却执着地掰开他的牙关,灌进半碗浮着鱼鳞的汤。
他吐得昏天暗地时,我蹲下来用纸巾给他插嘴,附在他耳朵上轻声说:“我转移了又能怎么样?
你张永健永远拿不到这笔钱!”
张永健听后浑身发抖,突然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指向我:“贱人,换回来!
快点,你一定有办法,不然我杀了你!”
我后退半步,露出惊恐的表情,心里却在嘲讽他没有脑子。
下一秒,还没等他动手,婆婆就抄起擀面杖砸向他的手腕,刀哐当落地。
邻居的议论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