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抱歉,夫……姑娘,将军他说既然你已经不是谢府主母了,那谢家的一切你都再无权调配。”
我被气笑了,干脆自己走出了将军府的大门。
天气严寒,没一会儿我就冻得发抖。
只是我固执地咬着牙关不肯服软,然而当我行至城外的时候,却有一伙山匪将我层层围住。
为首的人露出了一口大黄牙,笑得猥琐:“哟,这不是谢云清那小子的夫人吗?
来陪哥哥们快活一会儿啊。”
我下意识地掏出了谢云清曾经给我的求救烟火,这里离京城不远,只要谢云清的人接到这个信号,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赶来。
烟火炸开,山匪们皆警惕性地环顾四周。
然而一炷香的时间到了,却连一个前来救我的人都没有。
山匪哈哈大笑:“我差点忘了,你已经是谢云清的弃妇了,难不成还想着人家来救你吗?”
“今天还是让哥哥们好好疼疼你吧!”
说完,他便向我伸出了罪恶的魔爪,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啊!
我的手!”
突然,一声惨叫在我耳边炸开,我震惊地睁眼,发现那个欲对我行不轨之事的山匪正捂着断了五根指头的手在地上不住打滚哀号。
其他山匪也都纷纷被制服。
我抬眼望去,一个身着黑色战甲的人骑马逆光走来。
身后的战旗猎猎,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顾”字。
我认出了他是谁,镇北公顾长渊,也是谢云清的死对头。
同谢云清以战功振兴门楣有所不同,顾长渊从小就身份尊贵,他祖父有从龙之功,母亲是当朝长公主,而他更是从小被养在太后身边,地位比几个皇子还要高。
只是他在京中的名声可算不上好,京中人都说顾长渊生性嗜杀,视人命如草芥。
不但在战场上造杀孽,就连许多被塞入他军中的官二代们,若是违抗了军纪,他也丝毫不留情面。
甚至连宰相的儿子,他都敢打五十军棍。
偏偏他还有太后撑腰,一时之间根本没人拿他有办法。
我时常从谢云清的口中听到他,说他不通人情,目无法纪。
谢云清曾不止一次说过,自己若是有顾长渊那样的出身,一定会比他做得更好,也绝不会让圣上为难。
我喜欢谢云清,所以也厌他所厌,对顾长渊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只是没想到,此时此刻前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