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报。
英语老师突然点她名字：“新同学，刘歆羽对吧，翻译一下这段课文。”
“我……”她的手指还卡在抽屉深处，林霖抽出英语书，放在两人中间。
“这儿”刘歆羽看着书上英语课文，很轻松的就回答上来了。
英语老师的镜片闪过冷光，视线在刘歆羽和林霖之间来回逡巡：“坐下吧。”
林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校服袖口滑落露出半截结实小臂。
刘歆羽把课本往中间推了推，“谢了。”
她低声说。
林霖抓起校服重新蒙住头，声音闷在布料里，“书你自己看，记得写笔记，别吵我。”
2“下课铃响起，后排的几个男生对林霖勾了勾手指：“走啊，新球鞋总得开开光！”
林霖一个箭步窜出座位。
“等等我！”
陈默抓起校服外套往肩上一甩，“昨天被三班那群小子虐得太惨，今天必须找回场子！”
“林哥，你这三分球再练练，昨天那打铁声比我妈炒菜还响！”
王宇笑着躲开林霖佯装挥来的拳头，几个人推搡着往教室外跑。
刘歆羽攥着水杯刚起身，忽然被阴影笼罩。
张澜染成栗色的短发扫过她手背，身后跟着三个女生呈扇形围堵。
“哟，这不是咱们的转校生吗？”
张澜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指挑起刘歆羽的马尾辫，“不去炸土豆给你妈还债，跑我们学校干嘛？”
刘歆羽浑身发冷。
记忆突然翻涌——初二那年被锁在厕所的午后，冷水从头顶浇下的刺骨，张澜刺耳的笑声混着拍打铁门的声响。
“让开。”
她强压着情绪，试图推开挡路的人。
“推我？”
张澜夸张地捂嘴，“你现在胆子这么大了？
当初怎么不敢反抗啊？”
跟班们爆发出哄笑，其中一个女生故意撞了撞刘歆羽的肩膀，水杯“哐当”掉在地上。
“我再说一遍，让开。”
刘歆羽盯着张澜眼尾的泪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要是不让呢？”
刘歆羽又推了张澜一下，这次的力度比上次重，张澜被推得后退半步。
“草”张澜突然揪住她的麻花辫，把人抵在墙角，“你的瘸子妈知道你现在这么横吗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教室里炸开，惊得后排男生手里的可乐罐“当啷”落地。
张澜被打得歪向一边，她摸着发烫的脸。
“天呐，她居然敢打张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