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绰绰有余,何况两个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有人给你撑伞,你不用自己撑,这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啊。
“好!
我同意!”
“太棒了。
我就知道你行。”
于是我俩在同时有课的情况下,我也看出来了,他是真的不想变黑,每次都特别积极的在教学楼侧门那等我,我一过去,他必在。
这天我刚要过去,就听到他朋友在说话。
“迟燃,你刚不说你要放水吗?”
“回宿舍再放。”
迟燃摆摆手。
“你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他朋友朝他挤眉弄眼,走了。
我走过去,“你急吗?
要不要先去上一下。”
“不急。”
他接过我的伞,“走吧。”
不得不说,这伞搭子很称职,太阳往哪边晒,他就站哪边,我几乎晒不到一点点太阳。
而且之前方向和舍友一起走,也相当于是自己一个人走。
现在和迟燃一起,他话多,一直在跟我聊天,我也不觉得吵,反而觉得还挺开心的。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了。
我没课的时候喜欢待在拾己馆,是一栋教学楼的一楼的一间教室,安静,舒服。
图书馆人多且杂。
这里人少,有不同于图书馆中枯燥的专业书,有许多我喜欢的文学书籍,有空调,还有舒缓的音乐,是我喜欢的一隅。
迟燃问我在哪,我和他说拾己馆。
他居然也来了,坐我旁边,我一看他手机屏幕,两眼一黑,“不是,你来这打游戏?”
“我作业都写完了,我没事干啊。”
他答得理所应当。
“那你来干什么啊。”
我咬牙切齿,“这是学习的地方啊,你要打游戏滚回宿舍打啊,别在这影响别人。”
“来陪你啊。”
“你有病啊?
别在我旁边打游戏。”
“行,那等我这把打完。”
他打完后,去抽了本书看,安安静静的坐在我旁边。
中午吃午饭,我去了我最经常去的那家,兼职的人高高瘦瘦的,给我打菜。
找了个位置后,我抬头看了一眼他。
“你……喜欢他啊?”
迟燃突然问。
“啊?”
我愣住。
也不算是喜欢吧,就是……我对于彬彬有礼的男孩子,总是会多看几眼。
“你怎么了?”
我感觉到他情绪好像不太对劲。
“没事啊,我能怎么,我好得很。”
他低头夹饭,却不往嘴里送。
“我不喜欢他。”
我直言。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