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正在苏醒，那些碎片带来的记忆碎片像病毒一样在他脑海中不断复制、扩散。
“我们得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夏璃虚弱地靠在他背上，声音沙哑，“你……吸收了太多记忆，会撑不住的。”
“我没事。”
张凡林咬牙，“只要找到神性观测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你说什么？”
雷戈皱眉，“你是说你要去那个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
小玖问。
“一个不该存在的地方。”
雷戈低声道，“据说那里藏着初代主脑的残影，但进去的人，很少有活着出来的。”
“那我就当是个例外。”
张凡林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反正我已经死过一百次了。”
他们一路狂奔，穿过废弃的街道、坍塌的高塔，终于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金属门前停下。
“这就是入口？”
小玖看着门上模糊不清的标志，“这玩意儿还能用？”
“试试就知道。”
张凡林伸手触碰门上的符号，胸口的灰雾核心瞬间亮起一道光芒。
咔哒——金属门缓缓开启，一股冰冷而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欢迎来到神性观测站。”
玄霄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张凡林猛地抬头，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高台之上，机械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光。
“你来了。”
玄霄淡淡道，“比我想象得要快。”
“你知道我会来？”
张凡林警惕地看着他。
“当然。”
玄霄走下台阶，步伐沉稳，“因为你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张凡林，而是初代主脑人格化投影的一部分。”
“所以呢？”
张凡林冷笑道，“你想阻止我？”
“我想救你。”
玄霄直视着他，“当你集齐所有认知碎片时，虚界将会彻底封闭，人类将永远困在数据牢笼里。”
“什么？”
夏璃震惊地睁大眼，“这是真的吗？”
“你以为你在拯救世界？”
玄霄继续说道，“实际上，你只是在完成一场早已写好的剧本。”
张凡林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那你告诉我，真相到底是什么？”
玄霄抬手，空气中浮现出无数光影画面——**一座燃烧的城市，无数人被困在虚界中，意识被抽离现实，成为数据流的一部分。
****议会高层站在高塔上，俯视众生，脸上带着冷漠与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