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那道黑影猛然扑来，速度快得几乎残影。
昭阳挥鞭迎击，空气中炸开一道震耳欲聋的爆响，血鞭与黑影碰撞的瞬间，竟激起一圈圈诡异的波纹。
陈默被气浪掀翻在地，右臂的晶花又扩散了几分，疼得他冷汗直冒。
“我靠，这玩意儿怎么还越打越严重？”
他咬牙撑起身子，却见昭阳已经陷入苦战，九条狐尾虚影不断变幻形态，似乎在压制某种不稳定的能量。
“你是容器，靠近我会加速晶化。”
昭阳一边战斗一边低声说道，“但你现在必须留下来。”
“啥？
为啥？”
陈默一脸懵逼。
“因为你才是真正的钥匙。”
昭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三百年前，我母后封印梼杌时，留下了预言——唯有能承受血毒之人，才能打破轮回。”
“等等，你说我能承受血毒？”
陈默心头一跳，“那我现在这晶化……是副作用？”
“没错。”
昭阳喘息着应声，“你的身体正在适应这种力量，但它也在侵蚀你。”
“这不是变强，是慢性死亡吧？”
陈默忍不住吐槽，“你们洪荒流小说主角都这么惨的吗？”
昭阳没有回答，而是猛地甩出一条狐尾，将陈默卷到了安全地带。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她眼神凌厉，“你有两个选择——要么逃走，任由我独自面对这一切；要么留下来，帮我完成使命。”
陈默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从他签下那份“赘婿契约”的那一刻开始，命运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好吧。”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我留下。”
昭阳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下一秒，她的身形骤然膨胀，背后九条狐尾彻底凝实，宛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我要妖化了。”
她低声道，“你最好离远点。”
“可你刚才还说我能帮你。”
陈默皱眉。
“那是平时。”
昭阳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真正妖化时，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所以你就打算让我在这边等你发疯？”
陈默苦笑，“那你干脆直接杀了我得了。”
“你这个人类……”昭阳咬牙，“真是不知死活。”
“我知道自己在干嘛。”
陈默抬头看向她，目光坚定，“我既然签了契约，就不会当缩头乌龟。”
昭阳沉默片刻，最终轻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