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昭轻声问。
“也是诅咒的核心。”
萧凛月将手掌贴在龙珠之上，瞬间，一幕幕画面涌入脑海。
雪夜，少年王子负伤归来，身旁挚友却悄然拔刀；圣殿之中，白衣少年跪在冰阶前，身后女子泪眼婆娑；还有那场婚礼，血染红了盖头，也染红了誓言。
“原来如此……”云昭低语，“我们早就见过，在很多个轮回里。”
“每一次，我们都为对方背负罪名。”
萧凛月声音低哑，“这一次，我不想再让你替我承受。”
“可我已经决定了。”
她握住他的手，“要和你一起。”
他沉默片刻，忽然抬手，指尖轻抚她的脸颊。
“你真是……不怕死。”
“怕啊。”
她笑，“但我更怕你一个人去送死。”
他凝视她许久，终于点头。
“好。”
——深夜，北境城墙上，风雪呼啸。
七国联军退去了，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巫王不会善罢甘休。”
一名将领皱眉道。
“他当然不会。”
萧凛月立于城楼之上，玄色披风猎猎作响，“但他不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我和云昭，已经不再是被命运操控的棋子。”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嘶吼，一只蚀月魔蛛从天而降，背部符文闪烁，竟从中浮现出一道模糊影像——那是南疆巫族圣殿的一角，一位少女跪在冰冷石阶前，周围人群怒骂、唾弃，而她只是低头不语，任由寒风吹乱长发。
“这是……我的记忆？”
云昭瞳孔一缩。
画面继续闪动，巫王的身影出现在圣殿深处，低声对一名男子耳语：“只要她成为叛逃圣女，凤凰血脉就会逐渐觉醒，届时，便可作为献祭之物。”
“你是故意的……”她咬牙切齿。
“你以为你逃出了南疆？”
萧凛月的声音低沉，“其实你一直在他的计划里。”
“那现在呢？”
她抬头看他，“我还想逃吗？”
他看着她，眼神柔和了几分。
“不想。”
“那你呢？”
“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决定我的命运。”
他转身，望向远方的深渊魔域，龙形刺青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明天，就是决战。”
——翌日清晨，极北之地，涅槃池畔。
冰雪覆盖的山谷中，一汪碧绿池水静静流淌，传说中凤凰在此涅槃重生，亦是唯一能净化混沌邪神气息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