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吗？”
“什么意思？”
云昭脸色一变。
“她说她是冰凰一族的叛逃圣女……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何会被选中作为药引？”
萧凛月眉头紧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黑影缓缓伸出手指，指向云昭：“因为她不是冰凰血脉，她是……混沌邪神的第一任祭品。”
空气仿佛冻结。
云昭睁大双眼，嘴唇微微颤抖：“不可能……我明明……你体内的冰凰之力，是假的。”
黑影冷冷道，“那是我用邪术封印的伪装。”
“你在撒谎！”
萧凛月怒吼，九幽冥火瞬间升腾。
“那你问问她，为什么从未在日光下显现过冰凰印记？”
云昭僵住。
她低头看向锁骨处的图腾，果然，那些原本清晰可见的纹路，此刻竟如雾气般模糊不清。
“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黑影缓缓道，“你说你是被南疆献出的圣女……可你真的记得，是谁把你送进北境的吗？”
一阵沉默。
云昭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那段记忆。
“我……我不记得了……这就是你的替身之始。”
黑影低笑，“你，不过是某个真正圣女的替代品。”
萧凛月猛地抓住她的手：“别听他胡言乱语！”
可他的心跳，也变得紊乱。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正是来自另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才是真正的云昭。
而现在，握在他手中的女人，只是一个……替身。
——蚀月高悬，血光映照大地。
宫殿外，狂风呼啸，仿佛有万千亡魂在哭泣。
萧凛月望着眼前的女人，心中第一次升起迷茫。
“你……到底是谁？”
云昭没有回答，她只是缓缓抬头，望向那轮猩红蚀月，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那一刻，萧凛月仿佛看到，她身后隐约浮现出一只漆黑的影凤，羽翼残破，却依旧倔强地飞向月亮。
就像……某种无法挣脱的宿命。
蚀月的血光映在云昭苍白的脸上，她望着自己锁骨下逐渐模糊的冰凰图腾，手指微微颤抖。
萧凛月面具下的眼神晦暗不明，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却也有一道霜在冻。
“你……不是她。”
他低声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可我在这里。”
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