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龙脑香已浸透布偶,必能成事’等语。”
我顿了顿,目光如刀扫过苏清月:“其中一封信里,还附着半枚玉佩,正是苏清月曾赠予珠儿的信物。”
苏清月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你…… 你血口喷人!
这信是你伪造的!”
“是否伪造,一查便知。”
苏凌薇示意李德全打开第二个锦盒,里面是一块染血的碎布“这是在碎玉轩老槐树下找到的布料,上面绣着山茶花样,与苏清月常穿的衣物纹样一致。
而更重要的是……”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提高:“民女早已命人暗中查访,发现贵妃娘娘宫中的掌事太监,三日前曾鬼鬼祟祟进入碎玉轩,而他袖口沾染的香灰,正是咸福宫特有的龙脑香!”
“你胡说!”
贵妃厉声反驳,“本宫宫中太监众多,岂能凭一面之词定罪?”
“自然不能只凭一面之词。”
我看向萧玄墨,眼中带着一丝恳求,“陛下,民女请求传召一位关键人证 。
咸福宫的小宫女春桃。”
春桃被带上殿时已吓得浑身筛糠,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苏凌薇柔声说:“春桃,你只需如实告诉陛下,三日前掌事太监让你做了什么,便可洗清冤屈。”
春桃看了看贵妃铁青的脸,又看了看萧玄墨威严的目光,终于哭着说:“是…… 是掌事太监让奴婢……让奴婢把一个锦盒藏到碎玉轩的床底下,说…… 说事成之后给奴婢一百两银子……够了!”
萧玄墨猛地一拍龙椅,声音中带着雷霆之怒,“苏清月,贵妃!
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苏清月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贵妃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满朝文武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看似柔弱的苏贵人竟能拿出如此确凿的证据。
我再次叩首:“陛下,民女出身低微,却也知忠君爱国之道。
苏清月因嫉妒而构陷,贵妃因权势而谋私,此等行为若不严惩,何以服众?”
萧玄墨看着殿下那个纤弱却又无比坚韧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她明明身处绝境,却能如此冷静地布局反击,那份智慧和胆识,比满朝文武还要令人敬佩。
他想起这些日子与我相处的点点滴滴,我的温柔体贴,我的奇思妙想,我的与众不同…… 原来,他早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