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没。”
我低声说,目光扫过断壁下杂乱的脚印,其中几枚靴印边缘沾着罕见的白色黏土,那是皇家别院附近才有的土质。
回到府中时,苏清月正带着一群丫鬟在庭院里试穿骑装。
她身着镶金线的石榴红箭袖,腰间悬着一柄宝石匕首,见我回来,故意扬声说:“妹妹也想去秋猎?
可惜你那身子骨,怕是连马都爬不上去吧?”
说罢,众人哄笑起来。
我垂眸掩去眼底冷意,指尖却悄悄掐算着日期 。
离秋猎还有七日,皇帝微服出巡的日子渐近。
我装作怯懦地摇头:“姐姐说笑了,妹妹笨手笨脚的,还是在府中伺候父亲吧。”
话音刚落,便见苏清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显然已将我视为无物。
深夜,我再次潜入库房,在堆放旧物的角落翻出一个锈迹斑斑的罗盘。
这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前世我从未在意,此刻却发现指针竟隐隐发烫。
我将罗盘揣入怀中,趁着月色溜出府门。
郊外的秋风带着凉意,吹得她衣袂翻飞。
按照罗盘指引,我在一片怪石嶙峋的谷地停下。
这里三面环山,唯有一条狭窄的山涧通向深处,正是前世记载中 “猛虎涧” 的所在。
涧水潺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拨开荆棘,在一块巨石后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
洞口散落着几根箭羽,箭杆上刻着皇家禁卫军的徽记。
她心中一凛:看来皇帝遇袭并非意外!
我摸出怀中的急救包,将里面的抗生素软膏和消毒棉片重新整理,又从发簪中倒出半管麻醉剂涂在匕首尖上。
回程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路过苏府角门,她撞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苏清月的贴身丫鬟。
那丫鬟见了我,慌忙将一个油纸包塞进怀里。
我装作没看见,加快脚步回房。
待关上门,我才从袖中取出一片沾着药粉的衣角。
那是方才与丫鬟擦肩而过时,用匕首悄悄割下的。
将药粉放在鼻尖轻嗅,一股甜腻的异香钻入鼻腔。
我眼神骤冷:是 “牵机引”,一种能让猛兽发狂的秘药。
看来苏清月不仅想在猎场出风头,还打算借此除掉某个眼中钉。
我将药粉包好,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
晨雾中,苏清月的院落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她娇纵的笑声。
“苏清月,”她对着薄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