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吓人,一阵凉风袭来,众人打个哆嗦。
就在这时树枝终于承受不住了,那个蛇掉了下来,我们几人又追了过去手中还不停的挥舞着木棍。
蛇的身上,也不知挨打了多少下。
那时候真不害怕,没有任何畏惧感,边追边打时候还在想,一会下雨该去哪躲雨。
这时风越来越大,还夹杂着雨滴落下,张得文喊到“大家快别打了,找个地方躲雨吧!”
这刺槐树叶太小,就算密集也挡不了雨。
哗哗哗,雨一瞬间就下了,这雨刚落雨滴时,就是大雨滴,一瞬间暴雨夹杂狂风吹个不停。
我们也没心思去打蛇了,都在找大一些的树好躲雨。
没等我们找到躲藏地点,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天空中的乌云尽数散去,太阳重新出来。
我们几人身上衣服都湿透了,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童真的笑脸。
暴雨过后,太阳火辣辣照射的大地,湿润的地上有白气飘散,不知是雾气,还是水气。
蛇跑了,不知道哪去了,我们在周围寻找也没找到。
我们穿着湿透的衣服各自回家了,我本以为今天上山玩耍打蛇,是正常的一天,没有想到的是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精力旺盛,现在的我晚上睡不着,早上醒不了。
吃过早饭,我妈让我和她去地里干活,说到这里,我得在提起我的年纪,我有个妹妹我比她大九岁,我和我妈去地里干活时那时候还没有妹妹呢,我妹妹出生是在老房子。
以前种地种玉米,我记得得好几个人,有在前面拿镐头刨坑的,扔化肥一个人,那时候我小,扔完化肥我就踩一下,后面在有人扔玉米种,在用脚埋土,这流程下来最少也得三个人。
现在种地一个人就可一天种好几亩,我们屯很少有平地,祖辈都是在山坡上开荒。
说起祖辈,我们那一片基本都是闯关东过来的,我姥家有十一个孩子,我有六个舅,四个姨,现在岁数最大的是我三舅,前两年我问过他,闯关东怎么就来到这地方了呢?
没在大城市呢?
要是在大城市里面现在也是拆迁户了吧!
那多好啊!
我舅说,那时候就是得吃饱饭,路过沈阳时候停了一阶段,发现地太少了,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