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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文——三世劫后续

一枝孤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千年多前,人类遭遇大旱,民不聊生,地府冤魂众多,每天报道的鬼魂踏破门槛。由于人手不够,冥王冥渊须得亲自去勾魂摄魄,颇感疲惫,他觉着这有失他冥界之主的身份。遂意求两位得力帮手,于是听取一旁小鬼的提议,瞒着天宫的人,将那忘川旁的曼珠沙华取花叶两株,将其提炼成型,一黑一白,称之为白无常,黑无常。黑白无常聪明能干,法力高强,继承了大半冥王冥渊的修为,在冥界也是强劲的存在。自打黑白无常化形,几千年来也算是兢兢业业不曾出过差错,冥渊整日乐得悠闲,很是满意。可冥渊不曾想到,本就被天宫剥去情丝的罪恶之花——曼珠沙华,却在一次次的往来人界中,互生了情趣,还背着冥渊结下了孽果。天宫得知此事质问冥渊,冥渊大怒,将其二人分别打入十八层恶狱之中,饱受折磨,...

主角:鬼差冥渊   更新:2025-05-27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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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鬼差冥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古早文——三世劫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枝孤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千年多前,人类遭遇大旱,民不聊生,地府冤魂众多,每天报道的鬼魂踏破门槛。由于人手不够,冥王冥渊须得亲自去勾魂摄魄,颇感疲惫,他觉着这有失他冥界之主的身份。遂意求两位得力帮手,于是听取一旁小鬼的提议,瞒着天宫的人,将那忘川旁的曼珠沙华取花叶两株,将其提炼成型,一黑一白,称之为白无常,黑无常。黑白无常聪明能干,法力高强,继承了大半冥王冥渊的修为,在冥界也是强劲的存在。自打黑白无常化形,几千年来也算是兢兢业业不曾出过差错,冥渊整日乐得悠闲,很是满意。可冥渊不曾想到,本就被天宫剥去情丝的罪恶之花——曼珠沙华,却在一次次的往来人界中,互生了情趣,还背着冥渊结下了孽果。天宫得知此事质问冥渊,冥渊大怒,将其二人分别打入十八层恶狱之中,饱受折磨,...

《古早文——三世劫后续》精彩片段

三千年多前,人类遭遇大旱,民不聊生,地府冤魂众多,每天报道的鬼魂踏破门槛。

由于人手不够,冥王冥渊须得亲自去勾魂摄魄,颇感疲惫,他觉着这有失他冥界之主的身份。

遂意求两位得力帮手,于是听取一旁小鬼的提议,瞒着天宫的人,将那忘川旁的曼珠沙华取花叶两株,将其提炼成型,一黑一白,称之为白无常,黑无常。

黑白无常聪明能干,法力高强,继承了大半冥王冥渊的修为,在冥界也是强劲的存在。

自打黑白无常化形,几千年来也算是兢兢业业不曾出过差错,冥渊整日乐得悠闲,很是满意。

可冥渊不曾想到,本就被天宫剥去情丝的罪恶之花——曼珠沙华,却在一次次的往来人界中,互生了情趣,还背着冥渊结下了孽果。

天宫得知此事质问冥渊,冥渊大怒,将其二人分别打入十八层恶狱之中,饱受折磨,此生不得出,两人的婴儿也不知去向。

又过了一千年,冥渊身边忽然多了个掌事的鬼差,长的尤为年轻,细皮嫩肉的,鬼兵们虽为好奇,却又不敢肆意揣测,只得暗暗观察。

那年轻鬼差灵力惊人,修为强大,丝毫不逊于当年的黑白无常二人,并且他的模样与黑无常十分相似,可是他们早已成了冥界禁忌,谁也不敢乱说。

唯一和黑白无常不同的是,鬼差整日里都冰冰冷冷的,只字不言。

诸多猜测,却没有人能够知道其中联系,冥界也归于平静。

又过了五百年。

地府里忽然闯进了一名女仙,二话不说的挟持了掌事鬼差。

冥渊深知掌事鬼差法力不如女仙,却又不敢贸然出手伤了天宫的人,只好任由女仙将鬼差带走,想要看她玩什么把戏。

却不料这一个不小心,竟又重蹈了昔年覆辙。

鬼差爱上了女仙,不愿再回冥界,最后冥渊不得已,给他强喂上了绝情水,抓回冥界。

女仙知道后大怒,以毕生内力去除了鬼差身上的绝情水,也向冥渊保证不再骚扰鬼差,自愿入了轮回…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都低估了鬼差对女仙的感情。

故事也才刚刚开始…三百年后的凡界呼呼呼…呼呼呼…冷…好冷…谁来救救我…我…快不行了。

天上刚升起一抹暖阳,照耀在积满雪的小村落上,显得宛如新生。


可蜷缩在角落中,细雪落在她身上,几乎将她覆盖淹没。

她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整日只能看着乞讨为生。

在荡乱的时代中,根本没有安老的可能。

腊月二十,大雪飘零,北风呼啸,她的身体几乎冻僵,嘴唇发紫,双手紧握着,却没有了动起来的力气。

头发,眉毛,铺上一层雪白…哒哒…不知是什么人走了过来,驻足在席可面前。

席可朦胧的抬起头,看向那人,他身披着黑色斗篷,背着一把大大的武器,类似镰刀,在光亮的照射下,找出那双十分好看的眼眸。

勾勾嘴角,微微一笑,温良如燕,好看的照暖了她的心窝…“公子…真好看…嗯?”

席可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似有阵阵暖流进入心中。

“我没死?

我竟然没死!”

席可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那个小破庙。

她高兴的打开门,外面依旧狂风大雪,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不仅如此,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随时就会被风给吹走了那样。

“这是怎么回事?”

席可疑惑极了。

“走吧,上路了。”

“哎?”

席可转过身去,面前的男子她记得,是那个很好看的公子。

“去哪?”

席可不明所以。

“自然是去你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

席可还有发愣,双手却被捆了起来,一条深黑色的绳索由男子牵着,勒的她十分难受。

她无法挣脱,一路上不停地抱怨着,可是男子充耳未闻。

“公子,奴家是犯了什么罪吗?”

“公子,您大发慈悲放了奴家吧,奴家一穷二白的无甚可图啊!”

“公子,您这既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莫非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公子,奴家什么也不会,长得也不好,您就把奴家放了吧!!”

席可是嵛祀(yù sí)遇到过最吵的人,他狠狠的朝她瞪了一眼,略带杀意。

席可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嵛祀是一个鬼差,奉命在淮北地区收集孤魂,而席可正是其中之一…可是此时的席可还不知道,她真的已经死了…一路上迎风而去,席可尚不觉得冷,可是随着嵛祀走的地方越来越偏僻,席可便开始瑟瑟发抖。

荒郊野岭中一大片一大片的坟墓浮现在眼前,天色已晚,月色映的墓碑
异常诡异。

“我…我说公子…你…你这口味有点重啊…”席可很明显是想歪了,她赶忙抱住自己,生怕嵛祀对她有什么不歹的想法。

嵛祀像看傻子一样,瞥了她一眼。

随后从广袖中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施法放在了地上。

席可却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个人,确切来说是个女人,更具体一点…那是她!!!

席可瞪大了双眼,呆若木鸡。

那…那是我…那怎么会是我?

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地上的她满脸蜡白,毫无血色,一片死气…“我…我是死了吗?”

席可颤颤巍巍的跪倒在了地上,泪珠控制不住的滚落在地。

“嗯。”

嵛祀点点头,又道:“还看吗?

不看我埋了。”

“你怎么能说这么残忍的话,自己看着自己被埋多可怜啊。”

席可梨花带雨的看着席可。

“那你转过去。”

“我不转,我都知道了你要埋我了。”

席可继续哭道。

“大姐,那你要我怎样?”

“大姐?

你说谁大姐呢?

人家在如花的年纪去世了,死了还没人收尸,很可怜的好不好,现在你还喊人家大姐,没天理啊。”

席可吸溜吸溜的抽泣着。

只见嵛祀愣了一会,随后叹了口气,手里变成一把铁铲,往空地处凿了一个洞,将席可埋了起来。

又变出了一个墓碑,上面一字未写,成了一座无名墓碑。

席可随着嵛祀一起入了黄泉之中,黄泉幽暗冰冷,没有一丝光亮,冷的彻骨。

按理说席可应该感觉不到冷才对,可此时的她正瑟瑟发抖。

她环抱着自己的臂膀,好奇的张望着。

四周山峰跌宕起伏,外层似乎镀了一层血,河水血红,不紧不慢的就向看不见的那边。

远处耸立着一座孤零零的古桥,架在了河水之上。

河的另一旁有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正在熬着什么东西,许许多多的黑影若隐若现的浮现在席可的眼中。

她顿悟,这河便是那忘川河,桥便是那奈何桥,老婆婆熬的就是孟婆汤了罢。

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她便能开始新的人生了,不用这般的苦和累。

不用在那万千凡世中,饥寒交迫,毫无依赖。

但…嵛祀却带着她转了个弯…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我…难道要下地狱不成??

席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不说是个大善人,可是什么坏事
也没干过,坑蒙拐骗偷鸡摸狗的事碰也没碰,怎么就要下地狱了?

“鬼差大人,奴家这是做错了什么?

您不让奴家去入轮回?”

席可不肯再走,定在原地,留恋的看了看孟婆那边。

“你不能入这轮回。”

“那奴家可是要下地狱?”

“……”嵛祀不答。

“冤枉啊鬼差大人,奴家自认良善,再苦再饿也不曾偷东西,怎的就要下地狱了呢?”

“那十八层地狱乃是罪大恶极罪无可赦的肮脏人去的,小女怎么和他们比?

小女如今真真的冤枉啊!”

席可看嵛祀无动于衷,索性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喊冤。

这一喊,个个准备投胎的鬼都看向了他们,整的嵛祀脸一黑,将她提起来飞走。

黑木屋中,摆设别致,仿佛有着女主人一样,各式精美之物都在其中。

席可巴眨着可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嵛祀。

嵛祀放下了头上那黑大的斗篷,将镰刀安置刀架之上,不紧不慢走了过来。

“以后这便是你的家了。”

哎???

以后这便是你的家了!?

什么什么??

我听错了吗?

席可难以置信的看着嵛祀。

“你说什么??”

“以后这便是你的家了。”

嵛祀也不恼,重复说着。

看着席可变化多端的表情,嵛祀勾起一抹微笑。

“我…我…我不用投胎吗?”

“阎罗王不会生气吗?”

“鬼差大人…难道您是阎罗王不成?!”

席可喋喋不休的说着,嵛祀淡定的坐在方塌之上,于冰冷的茶壶之中倒出两杯热茶,又轻轻的递了一杯放到对面去,意示席可坐下来。

“鬼差大人…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法术!!”

席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嵛祀缓缓道:“你安心的住下便可,一切我会处理。”

席可看着他点了点头,也不知哪来的安全感,总之她很心安。

嵛祀没一会离开了,嘱咐席可万不可离开这间屋子,席可生性温和,也便乖巧的点头同意了。

在这鬼魂遍地之处,席可倒也是真不敢乱走,万一碰上厉害的鬼,自己怕是得再死上一次。

只是嵛祀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了…独留席可在这屋中过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当席可再见到嵛祀时,他遍体鳞伤…那天席可起身,向往常一样打开了那竹门,却看见了满身是血的嵛祀倒在了门口的血泊之中。

深黑
的血浸染了他洁白的皮肤,席可的心仿佛被抽痛了一般。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席可只认识嵛祀一个人,因此她也把嵛祀当成了这里唯一的依靠。

“鬼差大人,你怎么样了?

你醒醒!”

席可焦急的摇晃着嵛祀,他却无动于衷。

席可急了,便想将他抱进去,可没想到嵛祀不是一般的重,跟个死猪一般,拖都拖不动。

“怎么办,怎么办!”

“鬼会死吗?

你怎么这么冷啊?”

席可摸了摸嵛祀的气息,他的身体没有一丝温暖。

正在她焦头烂额之时,嵛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鬼差大人!!”

“快,扶我进去…”嵛祀仿佛用尽了力气,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好…好!”

席可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随后席可扛着嵛祀进到屋里,嵛祀刚坐到床上,就对着门窗施了法,并且吩咐席可,任何人敲门都不能开。

席可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了,却也点头同意,若是仇家来寻仇,她一定保护不了他。

怎么说席可现在也是个孤魂野鬼,已然不是那个一顿不吃饿得慌的小女孩,自然也不用担心饮食问题。

嵛祀在一旁替自己调息,席可无事可做的在一旁托着腮看着他。

如此美貌的男子竟然只是个小小鬼差,着实可惜了些。

然后她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在屋内搜寻起来。

嵛祀屋舍的所有角落都被席可翻空了,却没有看到一个可以帮助嵛祀止血的东西。

席可小时候听过这些稀奇古怪的事迹,说除了人类之外,妖魔鬼怪神仙都是能够使用法术,他们不需要像人类一样依靠很多东西来生存,只要会法术,就不会死去。

这时席可才懂,原来那些说书人都不全是骗人的。

此时,门外响起了十分湍急的敲门声,四周门窗都随着响了起来。

可是都被嵛祀布下的阵法抵挡住了。

“掌事嵛祀,冥王有请,快开门!”

“冥…冥王?”

席可一听脸色十分难看,那不是管理人间生死的阎罗吗?

完了,我要不要开!?

席可害怕的站在原地,随后又看了看重伤的嵛祀,想着他给自己的立坟之恩,索性捂住耳朵不停。

敲门声持续了很久,很久。

可是那些人却都无法破阵而入,还好他们都不是厉害的鬼差,这让席可松了口气,否则怎么护住自己的恩人呢?


门外之人似乎没有办法,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走时某个声音告诉他们“冥王很快就会降罪的。”

冥王为何要降罪?

难道是因为鬼差私藏鬼魂吗?

席可心想道。

“噗。”

嵛祀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在地上,血液里带着如块状的东西,没一会就化成黑烟消散了,不知去了哪里。

席可连忙过去帮他捋了捋背,顺顺气。

这时的嵛祀脸色都好看了一点,不似方才那样惨白惨白。

“怎么样?

好些了吗?”

席可自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虚伪的问候着。

原本还想投胎转世的她,在这里自由自在的还能练习一些鬼术,这会席可倒是怕嵛祀会赶她走了。

所以她决定要殷勤一些,让她能够留在这个世界。

“无事,让你担心了。”

嵛祀摇摇头,眼神如柔水一般。

“没事就好。”

席可舒了口气,又开始了长篇大论。

“你都不知道今早看见你的时候吓死我了,一地都是血。”

“还有那些人,啊不,那些鬼,他们好像是冥王派来的人,你把他们气跑了,这下了怎么办啊,他们说冥王会降罪。”

“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嵛祀伸手揉了揉席可的小脑袋,温柔道。

席可愣愣的看着他,是自己的错觉吗?

为什么感觉鬼差大人对自己这么温柔?

“那…那个…我叫席可,还不知鬼差大人姓甚名谁,可否告知一二?

也好作为救命之恩的报答。”

“嵛祀。”

嵛祀…这个名字,我是不是在哪听过?

席可躲开嵛祀的眼神,心绪缭乱。

嵛祀低沉着眼眸,看着席可,也不说话。

嵛祀重伤之后,便以各种理由搪塞冥王的传召,整日里就和席可待在一起。

要么整日打坐修行,要么教席可习字念书,没有踏出过屋中半步。

“不对,嵛祀的嵛字写错了,重来。”

“再来…还是不对…上山下俞,怎就写不会呢?”

嵛祀拿起席可的纸张,略感失望,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可是席可却始终学不会写他的名字。

嵛祀实在是没有办法,便只好先从字符教她写起。

拆分开来的嵛她倒是写的挺顺溜的,可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写,却怎么也写不好。

要么嵛字里面的俞写少了一横,要么就是刂没有勾。

嵛祀问她,她只道是字太难了,学不明白。

“嵛祀大人,您别生
气嘛,我多练练,肯定就会了。”

席可看着满脸愁色的嵛祀,摇了摇他的手撒娇道。

嵛祀看着她,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嵛祀大人最好了。”

席可笑着说。

“还有,我说过不要喊我大人。”

“额…嗯,嵛祀…”席可有些不自然的说着,对上那双瞳眸,双脸微红。

“嗯。”

嵛祀似乎满意的点了点头。

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了巨响。

嵛祀似乎察觉不妙,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正在靠近,立马拉着席可就往后窗逃了出去。

当然,席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这么无厘头的被拉着跑了起来。

“额…”席可突然像失去了重心一般,跪倒了下来,左手捂住心口,巨疼。

“怎么了?”

嵛祀紧张的问道。

“疼…”席可额头之上瞬间布满了密汗,只觉得疼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按道理说她已经死了,怎么还会有五感,虽然她也不知道鬼魂和人类的身体有什么差距。

嵛祀看着后面黑压压的一堆人,他知道,那是郁沣的撵仗正在步步逼近。

嵛祀慌忙的将席可抱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飞跃而去。

忘川之上的轮回之魂看着天空这道黑影,十分崇拜。

孟婆一声呵斥,各个又乖乖的低下头跟着上路了。

郁沣赶到了嵛祀的居所之中,踹门而入,却发现空无一人。

而这原本只有嵛祀居住的地方,却多了一个女子的味道。

郁沣瞬间眉头紧皱:“长大了,又开始不安分了。”

“冥王大人,要不要小的去将掌事大人抓拿归案?”

“不必了,他很快就会回来。”

郁沣说着,眼神之中散发着刻骨的阴冷,让随从的下属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嵛祀抱着席可飞在天上,可是席可的痛苦却不减半分,反而更加的疼痛了起来。

无奈,嵛祀只好扶她躺在了草地上。

他去给席可把脉,却发现…席可竟然无法以灵魂的姿态离开冥界…这是史无前例的事情。

不管是任何魂魄都没有发生过的。

没一会,身后的力量越来越近…嵛祀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定是那个人给她下了禁制,否则席可不可能会这样。

嵛祀看着席可痛苦的模样…咬了咬牙,又将席可抱起来…原路返回了。

嵛祀很轻很轻的抱着席可可是席可却觉得路途十分遥远,好似再耽搁一秒,她就会炸裂开
来了,她此时只想怒斥嵛祀。

席可痛苦的捂住心口,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焦虑赶路的嵛祀,席可脑海中闪过了几幅画面。

画面中的女子着一身血染的白衣,被嵛祀拥在怀中,毫无血色,嵛祀似乎哭了。

他紧紧的抱着那女子,脸色苍白,周围涌来了一群鬼差,他却无动于衷。

滴答。

女子的血滴落于黑暗,消失不见。

他们置身在漆黑的丛林中。

女子的血滴落之处仿佛有了一片生机,周围一小寸地方春意盎然。

脑海中浮现了众多不属于自己记忆的画面…“嵛祀,还不回来?”

“她已经入了轮回,你纵使抱着她的仙体也无济于事,天宫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

“我不走…”嵛祀淡淡开口,紧抱着女子。

“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回去。”

十几个鬼差生生将两人分开,女子的遗体被无情的遗忘在那处。

一群黑压压的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一片黑暗的丛林,只剩下女子的血白。

席可更疼了,这些画面好像是席可亲身体验了一般,痛苦不堪。

是什么让女子如此凄惨,死了都无法入土为安?

席可很好奇,但是此刻的情形容不得她好奇了。

嵛祀停了下来,席可也能感受到,来自前方阴冷的凝视。

席可艰难的呼吸着,这要命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嵛祀…我好疼…”席可颤颤巍巍的伸手揪住嵛祀胸前的衣裳。

嵛祀低头看见了席可脸上布满冷汗,唇色惨白。

“嵛祀,把她放下,过来我这。”

郁沣坐在轿辇之上,慵懒的靠在一旁,看着嵛祀。

“冥王大人…请您把禁制撤了,她快不行了。”

嵛祀恳求道。

“你知道我不会的。”

“如果您不撤掉禁制,我便随她而去。”

“嵛祀,你当真以为我能一直容你肆意妄为吗?”

“容不了便不要再忍了。”

“你父母的仇不报了?

你就这么在乎她?”

“那又如何?

如果您不肯答应我,我绝不会再独活。”

“好得很,我花了上千年的时间,就是让你来给我添堵的?!”

郁沣眯了眯眼,冷冷道。

“我告诉你,就算毁了你,我也不会允许我的棋子忤逆我。”

“正合我意。”

说着,嵛祀又看了看席可,似乎没有任何留恋。

席可不解,自己和他认识不过数月,为何他
对自己那么上心?

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

她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冻死了的乞丐罢了。

“哼,你以为你死了我会让你入轮回吗?

嵛祀,你可别忘了我是谁!”

嵛祀皱皱眉,不说话,心中有了考量。

“嵛祀,活着才有希望,我已经死了,没必要为我和冥王闹掰。”

席可虚弱的说着。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她看见了嵛祀和方才那女子的种种过往,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不,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了,这次我说什么也不放手。”

嵛祀摇头,将她放在地上,企图给她缓解疼痛。

郁沣浅笑,似乎早就知道了结局,勾勾手指将那禁制解除,却没有再说什么。

嵛祀不知道郁沣想要干什么,却也顾不上思考他的用意,抱着席可。

“嵛祀好好活着。”

嵛祀苦笑:没有你的日子,倒不如不活着。

席可最后没有忍住,熬不过揪心之疼,消散在了嵛祀怀中。

嵛祀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啊!!!”

嵛祀大喊,释放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冥界为之一振。

异世界,公交车上。

宋萱坐在最后的位置上昏昏欲睡,头时不时往下掉,在半睡半醒之间。

“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堵了这么久啊?”

“好像是前面追尾出了连环车祸,看来没那么快可以处理好了。”

“那怎么办啊,我还着急赴约呢。”

“能怎么办,你看这么多车,公交车不给下的。”

“这可就完了。”

“我老婆还在医院生孩子呢,要不是想着近,我也不至于坐公交车啊。”

男人欲哭无泪。

“你个猪,老婆生孩子还坐公交车。”

“哎呀,谁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

“师傅,能不能让我下车啊。”

男子又道。

“兄弟,不是我不帮你,你看看我的车门都给小车堵死了,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并不是司机夸大其词,一条马路密密麻麻的全是车,距离只有半个手臂大。

“太倒霉了啊,我今天面试。”

“我更倒霉,我刚失业又失恋,现在回家还堵车。”

“我家里人刚进医院,呜呜呜。”

“行了行了一个个的,不就是堵车吗,神神经经。”

车内人员议论纷纷,一个个都在抱怨堵车。

倒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一辆车中,恐怕只有宋萱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当中。

不久,车辆开始
走动了起来,犹如蜗牛一般,一走一停。

一个急刹车将宋萱给整醒了,宋萱的脸差点就和前面座位来了个亲热的接吻。

“干什么?

怎么回事?”

“前面的车怎么停了?”

“不知道啊,其他车道都在动,怎么就我们这不动了?”

“等等,不对啊!

现在红灯了师傅!!”

众人看着红绿灯已经转换过去了,可是司机却还是仿佛没看见一样。

一辆大卡车径直驶了过来,大卡车的司机似乎踩不到刹车伐一样,惊恐的看着这辆204公交车稳稳的放在了路中间。

“快走啊师傅!”

“躲开!!”

“啊啊啊啊!

不要啊!”

人们躁动起来,靠窗的全都站了起来躲到了一边,害怕极了。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

204公交车的人们纷纷散落在地。

那辆大卡车似乎还不满足,又是加了速的撞了过来。

砰砰。

204公交车翻了过去,玻璃尽碎。

宋萱被压在了地下,额头满是鲜血。

路上的车辆都停了下来,前面的人都知道,这是一起诡异的交通事故,不,完全称不上是事故。

公交车故意挡在了直行道的中间,而那卡车似乎约好了一样,不停的将公交车撞翻。

如果这里面有开了眼的道士。

那他们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公交车和卡车司机的身旁,站着两个身穿黑衣的鬼差。

在完成这一起“事故”之后,消失不见…宋萱很不甘心为什么她会遇上这样的事。

她落下最后一滴眼泪,沉睡在了这辆204的公交车上。

微光透过薄纱照了进来。

宋萱动了动手指,感觉浑身都在剧痛。

缓缓睁眼。

发现是在一简陋的房舍之中。

雨水哗啦啦的透过木块的细缝滴了进来,掉进了接水的水盆之中。

“娘子,你可醒了!”

一男子匆匆而来,正想要触碰宋萱。

宋萱连忙避开,惊恐的看着他。

“你谁啊?

你要干嘛?”

男子微愣,惨笑道:“娘子昏迷数日方醒过来,我瞧着高兴。”

娘子?

宋萱看着周围,这是到了另一个世界吗?

并且眼前这个男子虽穿着粗陋了些,样貌却生的不赖。

“娘子,这是今日的药,你快些喝了吧,对身体好。”

虽是这么说,但宋萱总归还是有些警惕。

“娘子这睡一觉,怎的还不认人了。”

男子看着很失落的样子,低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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