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
严念正也怒声指责我过分。
我视线扫过挨了我几巴掌就老实下来的严杰明,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你看,他这不是能控制住情绪吗?
其实严杰明的演技很差,稍加留意就能看出破绽。
上辈子我的我太傻,太相信他。
竟从没怀疑过自己的枕边人,会为了一个女人装五年的残废来骗我。
“医生说,你爸的情况比预想中更严重。
我打算把他送到专业的心理治疗中心,对他进行一对一的治疗。”
我的话才刚落音,就遭到反对。
严念正道,“不行。
我爸这么大年纪,去那什么治疗中心,万一出事谁负责?”
“我负责。”
我冷声道。
“那也不行。
段姨退休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与其把我爸送去所谓的治疗中心,我宁愿让段姨来给我爸治疗。”
严念正说出他的目的。
严杰明也开口赞成,“我不想去陌生的地方。”
他们还真是亲父子,很有默契。
我也没真的打算把严杰明送出去。
把他送走,我上辈子遭的罪,受的欺骗,谁来替我讨个公道?
这辈子,我不会那么傻,去当老黄牛伺候那对狗男女。
有严杰明父子的坚持。
段雅珍跟上辈子一样住进了我家里。
跟上辈子不同的是,少了我这头老黄牛的伺候,迎接她的不再是光线明亮房间宽大的朝南大卧室。
而是一间堆满杂物连窗户都没有的小储物间。
上辈子,段雅珍以心理专家的身份住进来。
她说她有幽闭恐惧症,还有鼻炎,需要住在有窗户,通风好,卫生条件良好的屋子里。
严杰明和严念正做主,让我把朝南的大卧室让给段雅珍。
然后搬进这个没有窗户,堪堪放下张一米二的小床,加个小衣柜,连转身都困难的小储物间。
我一住,就是五年。
“段姨,你以后就住这个房间。”
跟上辈子一样,严念正直接就把段雅珍带到我的房间。
我上前把人拦住,“这是我的房间。”
“妈,段姨是来给我爸治病的,是我们家的恩人,你难道要让恩人去住储物间?”
严念正企图道德绑架我。
我点头赞同的说,“确实不能让她去住储物间。”
听我这么说,严念正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不等他开口说话,我又说,“所以,我决定让她住你的房间。
你屋里那些东西我全部打包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