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撞到了桌子。
“警察同志！
我没杀人！
监控呢？
你们没看监控吗？！”
那中年警察脸上掠过一丝无奈，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
“陈锋，你进小区之前，监控电源就断了。
人为的。”
什么？！
监控坏了？！
这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我心一下就凉透了。
“这不可能！
一定是有人搞鬼！
是栽赃！
是陷害！”
我急得声音都发抖。
“啪！”
那中年警察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我一哆嗦。
他眼神像要喷出火来：“陈锋！
我们接到匿名举报，冲进你家的时候，你就在秦如雪尸体旁边！
你还敢说陷害？！”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了，像冰碴子一样：“还有，那把刀上，只有你的指纹！
清清楚楚！”
“秦如雪身上，手上，衣服上，也都是你的皮屑和指纹！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脑子“嗡”的一下，彻底懵了。
完了！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我，天衣无缝，让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认了！
如烟……如烟还在医院等我……我不能让她绝望！
我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警官，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信。”
“但你们总得验尸吧？
法医能查出死亡时间。
我到家的时候，秦如雪早就死了！
时间对不上！
我根本没时间杀她！”
那中年警察听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哟，陈锋，脑子转得挺快啊？
连死亡时间都想到了？”
他哼了一声：“可惜啊，你说你刚进门，可有目击证人说，我们警察冲进去抓你的时候，你，陈锋，已经在屋里待了少说也有半个钟头了！”
“监控是坏了，可我们有人证！
活生生的人证！”
我心口像是被重重捶了一拳：“目击证人？
谁？！
我要见他！
他胡说！
他诬陷我！”
中年警察根本不理我，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冷脸：“他是不是撒谎，我们自然会查。
你现在该做的，是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话你总听过吧！”
一股无力感几乎要把我淹没，但我还是咬着牙。
把从早上陪如烟去医院，到被秦如雪那女人怎么纠缠。
再到回家发现她死在客厅，最后警察冲进来的所有事情。
一五一十，仔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