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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不赴旧时梦苏莞月秦南枫完结文

漉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孕八个月时,苏莞月终于想尽办法从驻村卫生所调回了京北。就在推开家门想要给秦南枫一个惊喜时,意外听到了一个陌生姑娘的声音。“南枫哥,我不想吃鸡蛋,我要喝牛奶。”甜美的声音仿佛含了蜜糖,带着明晃晃的撒娇意味。苏莞月的手一顿。很快,秦南枫的声音温柔传来:“好,一会儿我拿副食品券给你换。”这样带着柔哄意味的语气,苏莞月曾经是最熟悉的,可也很久没有听到了。她定了定神,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不大的客厅里,秦南枫微敞着军装坐在餐桌边,一只手摸着年轻姑娘的头,而那姑娘身穿着熟悉的白纱睡衣,一脸清纯笑意回望,两人姿势亲密。见到苏莞月,秦南枫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将手收回:“阿莞,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苏莞月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他身后的姑娘...

主角:苏莞月秦南枫   更新:2025-05-27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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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莞月秦南枫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月不赴旧时梦苏莞月秦南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漉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八个月时,苏莞月终于想尽办法从驻村卫生所调回了京北。就在推开家门想要给秦南枫一个惊喜时,意外听到了一个陌生姑娘的声音。“南枫哥,我不想吃鸡蛋,我要喝牛奶。”甜美的声音仿佛含了蜜糖,带着明晃晃的撒娇意味。苏莞月的手一顿。很快,秦南枫的声音温柔传来:“好,一会儿我拿副食品券给你换。”这样带着柔哄意味的语气,苏莞月曾经是最熟悉的,可也很久没有听到了。她定了定神,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不大的客厅里,秦南枫微敞着军装坐在餐桌边,一只手摸着年轻姑娘的头,而那姑娘身穿着熟悉的白纱睡衣,一脸清纯笑意回望,两人姿势亲密。见到苏莞月,秦南枫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将手收回:“阿莞,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苏莞月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他身后的姑娘...

《山月不赴旧时梦苏莞月秦南枫完结文》精彩片段

怀孕八个月时,苏莞月终于想尽办法从驻村卫生所调回了京北。

就在推开家门想要给秦南枫一个惊喜时,意外听到了一个陌生姑娘的声音。

“南枫哥,我不想吃鸡蛋,我要喝牛奶。”

甜美的声音仿佛含了蜜糖,带着明晃晃的撒娇意味。

苏莞月的手一顿。

很快,秦南枫的声音温柔传来:“好,一会儿我拿副食品券给你换。”

这样带着柔哄意味的语气,苏莞月曾经是最熟悉的,可也很久没有听到了。

她定了定神,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不大的客厅里,秦南枫微敞着军装坐在餐桌边,一只手摸着年轻姑娘的头,而那姑娘身穿着熟悉的白纱睡衣,一脸清纯笑意回望,两人姿势亲密。

见到苏莞月,秦南枫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将手收回:“阿莞,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呢?”

苏莞月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他身后的姑娘。

眼见着是十六七的年纪,年轻漂亮的眉眼与苏莞月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她的眼尾下垂,看起来更有一丝楚楚可怜的感觉。

秦南枫见状轻咳了一声,介绍道:“阿莞,这是新来的军医林楚楚,昨天我跟她一起出任务,回来正好下暴雨,小姑娘不敢自己回宿舍,就在我们家里将就了一晚上。”

苏莞月眼神在两人身上犹疑一圈,压下心中的疑惑,道:“好,知道了。”

秦南枫轻柔地扶着她走向餐桌:“你这次是临时休假回来吗?

待多少天?”

说到这个,苏莞月被打断的情绪又扬了起来,笑道:“南枫,我已经成功申请调回来了,今天去军区报到。”

秦南枫一怔:“你调回来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苏莞月秀眉一皱,不知道秦南枫为什么不是高兴,而是先质问了起来:“我调回来你不高兴吗?

而且我就快生产了,难道要孩子一出生就见不着爸爸吗?”

秦南枫连忙哄道:“阿莞,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只是怕你累着。”

这时,林楚楚突然凑过来亲昵地挽着苏莞月:“苏姐姐,你不要误会南枫哥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想你,总是在我面前夸你的好呢。”

苏莞月被她身上浓郁的面霜香味呛了一下,还没开口说话,秦南枫就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故作生气道:“好你个小丫头,敢
打趣你南枫哥了是吧?”

林楚楚吐了吐舌头,作势往苏莞月身后躲:“苏姐姐,你看他,老是这么欺负我,你以后可要为我做主呀!”

苏莞月看着闹作一团的两人,有一瞬间觉得无比熟悉。

就好像是......看到了五年前的她和秦南枫。

简单收拾了一下,苏莞月跟着两人一起前往军区报到。

路过供销社时,秦南枫小跑进去换了一瓶牛奶递给林楚楚:“喝吧,小馋猫。”

转头看到苏莞月的眼睛时才有些尴尬地说:“阿莞,我忘记带你的那份了,下次我再给你补好不好?”

苏莞月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从秦南枫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就养成了屯券给自己换牛奶喝的习惯。

他曾经许诺过,以后就算有了孩子,也不会让他分走属于苏莞月的那份。

可现在孩子还没出生,有些东西就好像已经变了。

“苏姐姐你别生气,牛奶我不喝了,给你喝......”林楚楚双手把那一小瓶牛奶递过来,语气有些委屈和不舍。

苏莞月还没来得及婉拒,秦南枫就已经将牛奶喂到了林楚楚嘴边:“你苏姐姐年纪大了喝牛奶没有,你留着长高长漂亮吧。”

肚子里的宝宝忽然用力地踹了一脚,疼得让苏莞月脸色陡然苍白,可秦南枫却一眼都没有看过来,那双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林楚楚,一如当初专注地看着苏莞月。

晚上秦南枫照例来到军医部,还没踏进门,苏莞月就看到林楚楚欢快地冲了出去:“南枫哥,我今天医护小考得了满分,厉不厉害?”

秦南枫捧场地鼓掌:“我们林医生这么棒啊?”

“那是!”

苏莞月听着两人的声音,看向窗户中倒映出的自己,依然干练漂亮,可眼眸再也没有那样的朝气和灵动。

而且怀孕后皮肤开始泛黄憔悴,看着老了十岁一般。

“阿莞,发什么呆呢?”

秦南枫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后。

苏莞月摇摇头:“没事,我们回家吧。”

“阿莞......你先回去吧。”

秦南枫有些无奈,但眼里却全是笑意:“小姑娘考了满分,闹着要我奖励她,我带她上街玩一圈,你今晚不用给我留饭了。”

苏莞月没有回答,思绪却飘到了秦南枫求婚的那天。

“阿莞,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跟你组建一
个小家,每天睁眼能看到你的脸,下班回家能吃上你做的饭。”

“秦团长那么忙,我才不要天天等着你回家呢。”

苏莞月逗他。

秦南枫一把将她抱住,深情地说:“阿莞,我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有孤零零等着我回家的时候。”

苏莞月再也无法忽视心底的那道裂痕,当初发誓只爱她的秦南枫真的跟从前不一样了。

......晚上苏莞月因为孕晚期,双脚浮肿得厉害,怎么也睡不着。

正想下床活动活动,院子忽然照进一盏车灯。

她透着窗缝看下去,只见秦南枫与林楚楚正在门口依依惜别,夜风微凉,秦南枫将外套怜惜地搭在她的肩头,将林楚楚清秀的小脸埋进衣领之中。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忽然间,林楚楚凑近吻上了秦南枫的唇。

苏莞月手指猛然用力,生生在手心掐出了血印。

下一秒,秦南枫将林楚楚推开,正要说话时却敏锐感受到一道目光,他抬头看向主卧。

苏莞月心一惊,躲到了墙后。

半小时后,秦南枫悄声走进房间:“阿莞,你睡着了吗?”

苏莞月等着他喊了好几声,才佯装刚醒的样子道:“南枫,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临时有事,回了军区一趟,忘记跟你说了。”

苏莞月听着他随口编造的谎言,心中觉得荒唐又好笑:“是吗?”

秦南枫钻进被窝,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当然是真的,阿莞,我这辈子都不会骗你的。”

苏莞月平静地看着天花板:“南枫,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绝不会原谅你。”

秦南枫心脏咯噔了一下,将头深深埋在苏莞月颈间:“阿莞,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秦南枫煮了一锅鸡蛋面,两人吃饱还剩了不少。

“我装点拿去给楚楚,她嘴挑,食堂的早餐她不爱吃。”

苏莞月坐在桌边,看着秦南枫将锅底窝着的两颗鸡蛋装进了饭盒,而自己刚吃的那碗却只有细碎的鸡蛋清。

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对,秦南枫解释道:“阿莞,这样煮的鸡蛋腥,我怕你吃了想吐,等下次我再给你蒸鸡蛋羹。”

苏莞月没有答话,秦南枫便只当她同意了,转身走到橱柜顶拿出半包大白兔奶糖。

秦南枫不爱吃甜,苏莞月又不在家,这一包糖是为谁买的一目了然。

可还
没等两人出门,警卫员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秦团长不好了,林同志为了救落水的小孩跳进了河里,现在被紧急送去医院了!”

“什么!”

秦南枫声音扬了起来,拎着保温盒就往外跑:“到底是怎么回事,派人去给我查清楚,要是楚楚有什么事,今天巡逻的士兵全都给我关禁闭领罚!”

秦南枫一路走到门口才想起苏莞月,回头说道:“阿莞,楚楚年纪小,又没有家人在身边,现在一定很害怕,我得去陪着她。”

苏莞月抚摸着孕肚,扯了扯嘴角:“南枫,我今天也要去产检你忘......阿莞。”

秦南枫皱着眉沉声喊她:“你别这么不懂事,之前那么多次产检你都自己去了,怎么这一次就不行?”

苏莞月看着他眉眼中的不耐,最后一丝希冀也消散在风中:“行,我知道了。”

秦南枫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去医院了。”

车辆快速驶出院子,苏莞月看着这个熟悉的房子,往事涌上心头。

五年前,她离家出走到部队当军医,医治的第一个士兵就是中了枪伤的秦南枫。

手术台上,秦南枫气息奄奄地睁开眼睛,冲苏莞月道:“我是不是死了......怎么看到仙女了?”

苏莞月笑了一下,握着他的手说:“放心吧同志,我不会让你死的。”

后来秦南枫说,就是在手术台上意识模糊的那一眼,让他深深爱上了苏莞月。

两人恋爱一年后,便提交了结婚报告,成为军区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那时的秦南枫是最体贴耐心的伴侣,两人从没吵过一次架,甚至每个节日都会精心给苏莞月准备惊喜。

直到她被安排下乡支援后,慢慢开始感觉不对劲。

秦南枫寄来的信越来越薄,电话越打越少,苏莞月本以为是他忙,便想着用家里的关系调回京陪他。

却没想到,是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更年轻的姑娘。

苏莞月整理好心情,独自前往医院产检,在路过一个病房时猛然顿住了脚步。

只见被紧急送医的林楚楚满脸笑意地倚靠在秦南枫的怀中,任由男人一口一口喂她吃面。

“好了南枫哥,我吃不下了,你看我肚子都圆了。”

“嗯?

哪里圆了,让我看看......”两人打闹着,身影
却越来越低,最后秦南枫将林楚楚压在病床上,两人忘情地亲吻起来。

苏莞月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滑落。

片刻后,她走到公用电话处拨通了一个号码:“你当初说过会允诺我一个愿望,现在还作数吗?”

“我想跟你一起调任到西北。”

军区司令部,办公桌后的男人站起身,逆着光的身影高大威严。

“苏医生,我调去西北是执行绝密任务,只有家属才能跟着随军。”

苏莞月愣住了,随后失望地垂下了眼眸:“对不起,我不知道。”

男人静默了一瞬,继续冷淡开口:“如果你决定要走,那就提交与秦团长的离婚申请,跟我结婚。”

苏莞月震惊地瞪大眼睛,嫁给......付观山?

这怎么能行......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付观山干脆利落地说:“苏莞月,我做事只看结果,离开是你的愿望,而跟我结婚是我给你提供的最优办法。”

听着男人低沉的声音,苏莞月竟然荒唐地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如果你不满意,等到了西北你可以随时跟我提离婚,我没有意见。”

付观山一句话就让苏莞月下定了决心:“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行,我今晚要去外地执行任务,十天后回来跟你结婚,在此之前你将离婚申请提交上去就行。”

挂了电话,苏莞月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军区无人知晓,看着威严冷酷的付首长与随和温婉的苏军医是青梅竹马,而承诺实现苏莞月的一个愿望,是付观山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做完产检后,苏莞月还顺路去组织部领了一份离婚申请,想着该怎么劝说秦南枫签字。

“对不起,我的孩子,以后就算没有爸爸,妈妈也会让你过得开心快乐的。”

苏莞月抚摸着肚子承诺。

天黑之后秦南枫才回家,一进门就火急火燎地打开衣柜:“楚楚还要住几天院,我去陪床。”

苏莞月看着他拿了几套换洗衣服,连同家里剩的粮票一起塞进了兜里。

“你把粮票都拿走了,我和孩子吃什么?”

秦南枫头也不抬:“不是有食堂吗。”

苏莞月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只觉得温度从心口的裂缝慢慢流失。

她知道他们之间热烈的爱意已经慢慢消散,可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连她重度猪油过敏从
来吃不了食堂这件事也能忘。

等秦南枫终于收拾好,转身看她一眼:“阿莞,楚楚还小,拿我当哥哥看待,我实在不能将她扔下不管,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苏莞月扬眉,勾起一个笑:“我明白的。”

秦南枫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和肚子,听见屋外的车子引擎声后说:“这几天你乖乖在家,有事给我打电话。”

苏莞月见他着急要走,扯住他的衣袖道:“南枫,这份申请我想跟你聊......”秦南枫直接抬手打断,看也没看就签了字:“不就是孩子以后上军区学堂的事吗,你自己做主就好,时间很晚了,楚楚没我睡不着,我先走了。”

打了一整日的腹稿一句话都没用上,苏莞月看着离婚申请那洒脱的签名,嘲弄地笑了起来。

五年朝夕始终抵不过半日新鲜。

等再次见到秦南枫,已经是三天后,他亲自开车将林楚楚送到军医处。

“苏姐姐好久不见,谢谢你让南枫哥来照顾我,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楚楚扬起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可眼底却闪着明晃晃的得意。

苏莞月懒得搭理她这低级的挑衅,继续整理手上的文件。

林楚楚却不愿闭嘴:“苏姐姐,你知道南枫哥这几天对我多好吗?

我说一句想吃城西的馄饨,他冒着暴雨都要出去给我买,回来时自己全身湿透,可馄饨却还冒着热气。”

“他说他怕我过得不舒心,把家里所有的粮票都拿来给我花,苏姐姐看着瘦了不少,这几天一定没吃好吧,我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苏姐姐,南枫哥后背的伤疤可太性感了,特别是用力的时候......”苏莞月抬眸,冷冷地道:“林同志,这里是主任办公室,不是养鸡场。”

林楚楚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气红了:“你、你居然骂我是......”秦南枫走了进来:“这是怎么了?”

林楚楚两行清泪如雨落下,泛红的眼尾看起来楚楚可怜:“都是我的错,我本以为与苏主任关系好,不想让她担心才来汇报情况......苏主任,我知道错了,你怎么骂我都是我该的,我下次一定会长教训。”

秦南枫那一瞬怪罪的目光,让苏莞月感觉筋疲力尽。

“莞月,楚楚是好意,你怎么能这么对待
她?”

苏莞月懒得跟他争执:“现在是上班时间,麻烦闲杂人等出去。”

秦南枫立刻竖起了眉头:“什么叫闲杂人等,苏莞月,就算你的职位比楚楚高,也不能这么侮辱她!”

“没关系的南枫哥,苏主任批评我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怪她的......”秦南枫板着脸道:“苏莞月,这事是你的错,你给楚楚道歉。”

苏莞月抬眼看他,只觉得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秦团长,军医处似乎不归您管。”

“你!”

面对秦南枫的怒视,苏莞月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南枫哥,苏主任,你们别吵了,都是楚楚的错,我这就走!”

林楚楚说完,捂着脸冲出了办公室。

秦南枫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脚步踏到门口时还扭头放下了狠话:“苏莞月,要是楚楚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像是感受到了妈妈的怒意,宝宝也开始不安地动了起来,苏莞月只觉得一阵剧痛自腹部传来,还没来得及呼救,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睁眼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陪护的秦南枫。

“阿莞,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痛不痛?”

他一脸心疼地看着苏莞月,嘴里不住道歉。

苏莞月忍着难受问:“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阿莞,医生说你这几天营养摄入不足,还忧思过度怒火攻心,要不是送医及时,就流产了。”

秦南枫愧疚万分地握着她的手:“都是我不好,阿莞,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苏莞月看着他真诚的表情,只觉得讽刺,爱她的话和伤她的事全做了,如今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幸好,还有六天,她就能带着孩子彻底离开了。

住了一天院,苏莞月就因为邻镇洪灾而被急召回岗。

这次洪灾受伤的群众和军人很多,苏莞月是孕妇行动不方便,只能在帐篷里坐诊。

秦南枫担心她的身体,一有空就去看她,还将团长帐篷让给她休息,普通医护人员只能挤在大帐篷里。

林楚楚半夜被呼噜声吵得睡不着,看到苏莞月进了秦南枫的帐篷,双眼冒起怒火。

要不是因为一场车祸,她怎么会穿越进自己写的年代小说里受苦!

而且凭如今她和秦南枫的关系,那个帐篷本该是她的,要不是苏莞月大着个肚
子......她快步走进去,仗着四下无人露出傲慢的神色:“苏莞月,想不到你为了挽留南枫哥,居然下作到用孩子来威胁他。”

苏莞月不怒反笑:“那又如何,总归是我有你没有。”

林楚楚愣了一下,随即恼怒道:“如今南枫哥身心都给了我,孩子能留住他一时,留不住他一世,识相的话你就......”她话音说到一半,膝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黑白相间的蛇不知何时缠绕在了她的小腿上——是毒蛇!

“啊!!!”

林楚楚厉声尖叫,猛蹬双腿想要把蛇踢开。

苏莞月只犹豫了一秒,医生的责任感让她无法坐视不理。

“林楚楚别慌,我学过捕蛇,我来帮你!”

苏莞月想也不想地蹲下,一只手按住她的腿,一只手往蛇的七寸抓。

刚一碰上,林楚楚乱蹬的脚种种踹在了苏莞月的肚子上。

重击般的剧痛让苏莞月霎时跪倒在地,可脑海中救人的念头让她紧紧攥住了蛇头,而后一个巧劲儿,獠牙松开了林楚楚的大腿。

就在此时,秦南枫带着一队士兵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苏莞月拿着蛇往林楚楚腿上凑。

“苏莞月,你在干什么!”

秦南枫一把将苏莞月掀翻,将她手中的毒蛇一枪打死。

而本就遭受重击的肚子又摔在了地面上,苏莞月只觉得肚子正在往下坠,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衣服。

“孩子......秦南枫,孩子......”苏莞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却没有得到回应。

秦南枫抱起林楚楚,冷冷地看着苏莞月道:“苏莞月涉嫌故意伤害战友,立刻押送回军区禁闭室,等候审问。”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帐篷。

苏莞月在疼痛和寒冷中熬了一天一夜,从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救救她的孩子,到面如死灰地等候审判。

秦南枫走进来时,带着一身的冷肃和怒气:“苏莞月,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从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苏莞月眼珠转动,死寂地落在他身上。

“楚楚都跟我说了,就因为她想跟你一起住我的帐篷,你不愿意就抓蛇去咬她,你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

苏莞月嗤笑了一声,声音沙哑:“秦南枫,这话你也能信,我不在的这两年,你是把脑子和礼义廉耻一起
丢了是吧?”

“你说什么?”

秦南枫瞳孔微缩,似乎被她刺了一下要害。

苏莞月勉力坐起来,双眸满是仇恨:“秦南枫,你与林楚楚之间的苟且我早就知道了,本想给这五年一个体面结局,可你们却一再逼迫,连我的孩子也......好啊苏莞月,你就因为我与楚楚有意,便吃醋要杀了她!”

秦南枫立刻反应过来,神色阴鸷。

苏莞月没想到爱了五年的男人,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的人,她气得浑身发抖:“秦南枫,有病你就去治!

若非看在这五年的情分上,我早就将你和林楚楚的破事举报到纪检处了!”

秦南枫被她泣血地控诉震得心头一颤,在听见纪检时,八分的心虚顿时化作十分的恼怒,他扑过去掐住苏莞月的喉咙:“你在威胁我?

你还想举报我?

谁给你的胆子!

这些年要不是有我,你以为你能爬到军医处主任这个位置吗?”

苏莞月用力拍打他的胸膛,窒息让她双眼充血,披头散发像是索命的厉鬼。

忽然间,秦南枫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般,猛地松了手:“阿莞......”他正要上前将人抱起,忽然警卫员跑来:“秦团长,林同志不肯吃药,哭着说要见你。”

秦南枫脚步一转,直接走出禁闭室:“怎么哭了,你是不是没跟她说我是去给她买糖的?

算了,我抓紧回去哄她吧。”

声音越来越远,苏莞月涣散的瞳孔中再也见不到秦南枫的身影。

而脉搏即将停滞的瞬间,她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莞月,别睡,我回来了。”

是付观山。

苏莞月的心脏咚的一声后急促跳动起来,压抑的委屈情绪让她终于落下了眼泪。

“你怎么才回来啊......”说完,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送医太迟,孩子已经成了死胎,子宫也遭受重创,以后想要怀孕难了......”苏莞月从病床上醒来就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几秒才颤抖着抚上平坦的腹部。

对不起孩子,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别哭。”

付观山伸手帮她擦了泪水,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痛心:“我会帮你找更好的医生,一定能康复。”

苏莞月伸手扯住他的袖口,眼中是真切地恳求:“观山,带我走。”

付观山从
口袋里拿出结婚申请递给她:“结婚和调任申请批下来要三天,你好好休养,三天后我带你去西北。”

迎着男人坚定的目光,苏莞月带着恨意和解脱签下自己的名字。

付观山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站起身说:“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

苏莞月点点头:“谢谢你。”

付观山的脚步在门口停住,轻声说:“我答应过......会照顾你,不用跟我客气。”

苏莞月愣了一下,脑中忽然回溯起小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她总生病,军属院的小孩叫她病秧子,说她身上有病毒会传染。

所有人都不跟她玩,只有付观山会冷着脸陪她堆沙子。

“观山你人真好,你会一直照顾我,陪着我吗?”

苏莞月期待地问他。

付观山说:“不会,我长大后要参军打仗,哪来的空陪你玩。”

苏莞月的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等、等等,你别哭!

我说错了,我会一直照顾你的......”苏莞月破涕为笑:“那你发誓。”

“我付观山发誓,会一直照顾苏莞月,陪着她,直到她不需要为止。”

记忆戛然而止,苏莞月的目光悄然柔和了几分,可下一秒,房门突然被推开。

秦南枫站在门口,身前的轮椅里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楚楚。

“蛇毒凶险,我即便是死里逃生,可右腿的神经彻底坏死了,以后只能依靠轮椅度日......可罪魁祸首只是在禁闭室待了一天,就故意弄伤自己逃避惩罚......”林楚楚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摇着轮椅拉住苏莞月的手:“苏主任,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苏莞月皱眉将她甩开:“林楚楚你演够了没有?

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还不一定呢!”

“啊!”

林楚楚立刻顺着力道倒在地上。

秦南枫立刻冲上去将林楚楚扶在怀中:“苏莞月,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伤害楚楚!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了?”

苏莞月看着他,只觉得自己五年真心都喂了狗。

“秦南枫,你是傻子吗?

我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去抓一条毒蛇到你的帐篷害她?

我何必呢?”

“你进帐篷的时候,明明看见我抓住蛇头让它松口......那是因为你看到楚楚被咬后害怕了,为了洗脱嫌疑故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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