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
教导主任的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王建国，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这是校园欺凌！”
“主任我错了！
我就是太喜欢她了，一时糊涂。”
我厌恶地皱眉：“你所谓的喜欢就是跟踪、骚扰、蓄意伤害？”
我转向教导主任：“主任，我要求学校按照校规处理，否则我会让家长向教育局投诉。”
牛爱花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投诉什么？”
她拎着包走了进来：“晚晚，怎么回事？”
我将事情经过简明扼要地复述一遍，牛爱花越听脸色越沉。
“我女儿考清华的关键时期，你他妈敢搞破坏？”
眼见她就要给王建国来一拳，教导主任连忙上前阻拦：“苏晚妈妈，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按照校规，校园欺凌至少是记过处分...开除吧。”
我打断他：“离高考还有3个月，我不想再看到他出现在我视线里。”
“开除？！”
王建国猛地抬头：“苏晚，你别太过分！”
我晃了晃手机：“这些证据我已经备份，如果学校不开除你，我就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
教导主任掏出对讲机：“保安室吗？
请带王建国同学去德育处，通知他家长来学校。”
看着王建国被保安带走的背影，牛爱花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晚晚，做得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骄傲：“以前妈总觉得读书没用，现在才知道，有文化的人吵架都能吵到点子上。”
我哭笑不得：“妈，这不是吵架的问题。”
“知道知道。”
她往我兜里塞了袋牛奶：“赶紧回教室复习，别耽误了学习。
以后谁再敢欺负你，妈跟他拼命。”
回到教室，张美丽发来消息：晚晚，我听你的报了编程兴趣班！
老师说我很有天赋！
我笑着打字：这才对，未来的程序员大佬。
“苏晚，你脸上有东西。”
林小鹿伸手，指尖轻轻拂过我脸颊。
我条件反射往后躲，却听见他轻笑一声：“是铅笔灰。”
我耳尖发烫，假装镇定地翻开英语试卷，却在看见他课本里夹着的巴菲特传记时，忽然压低声音：“小鹿，你真的打算报金融系？”
他点点头，忽然伸手揉乱我的头发：“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