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流了一地,她当场被送进急救室。
她被抢救回来,第一句就是逼许琬凝——“不许离婚,不然我就去死!”
所有人都在责怪许琬凝不懂事,骂她对外人狠毒,对家人也这样恶毒。
他们自觉盯着她,但凡看到她疑似写举报信,都会自发抢走。
她没办法离婚,也没办法举报顾政。
明明可以四处随意走动,却觉得自己像是活在一个巨大的、密不透风的囚笼里,让她喘不过气。
顾政对这样的结果,感到理所当然。
他拉着许琬凝的手,苦口婆心。
“许琬凝,你就别再闹了。”
他的触碰让她感到恶心,可她心里一片麻木,甚至都没心情去挣开他。
“顾爸爸,妈妈已经在等我们啦!”
天天跑过来,喊了一句。
顾政立刻没心思搭理许琬凝了:“今天曼曼过生日,我得去陪她。
刚刚应巧荷拿来的蛋糕,就挺好看的,我借用一下,下次再补你一个。”
他说完就匆匆走了。
压根没想起来,今天也是许琬凝的生日。
可她也不在意了。
他似乎料定,她只能乖乖困在他们的婚姻里。
可是不能离婚、不能举报,她总可以逃离吧?
许琬凝拉着儿子,没有同任何人说,悄悄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离开前,她给报社投递了信件,揭露沈曼跟人未婚媾和,却骗顾政被强奸的事。
还有沈曼对她做的所有烂事。
报社查证后,自然会发布。
等顾政看到沈曼真面目时,也不知会不会后悔。
可那不重要了。
顾政,再也不见。
<顾政还不知道,许琬凝已经带着儿子走了。
他正兴冲冲陪沈曼天天,在大饭店里过生日,吃蛋糕。
应巧荷送的蛋糕上写着许琬凝的名字,顾政觉得太不合时宜,来之前就把名字给刮掉了。
吹灭蛋糕时,他笑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
“曼曼,生日快乐!”
沈曼惊喜接过:“这、这是梅花手表,得好几百块钱了吧?”
她眼睛都黏在手表上,但还是装模作样推回去:“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嫂子又要闹了。”
顾政取出来,直接给她戴上。
“只要你喜欢就行,不用管她,她不会闹的。”
就算许琬凝闹也没用。
不论岳家还是街坊邻居跟厂子里的员工,全都站在他身边,他根本不担心。
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