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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踹掉厂长做首富全文

小来福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善良的厂长丈夫资助了一个又一个寡妇。许琬凝作为机械厂员工,工资津贴都没能过手,就连同顾政那份一起,被他送人。缺衣少食的八十年代,被资助人日日有肉。许琬凝和儿子,却饿到连红薯都吃不饱。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忍无可忍,向丈夫白月光沈曼索要工资和津贴。可是当天,许琬凝开着拖拉机送货路上,就被顾政找人劫持,险些被毁了清白再杀死。她带着一身血逃回家,崩溃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顾政却只冷冷警告她:“儿子刚被人贩子带走,你现在把工资跟津贴还给曼曼,我还能告诉你去哪儿追!”许琬凝吓得三婚失了二魄,忍着疼连滚带爬去找儿子。然而,人贩子早已逃得没了影儿。只有小元宵闭着眼,软绵绵躺在血泊里。满地鲜红,刺得许琬凝眼疼。……小元宵出事地方离医院很远,许琬凝火...

主角:许琬凝顾政   更新:2025-05-27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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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琬凝顾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踹掉厂长做首富全文》,由网络作家“小来福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善良的厂长丈夫资助了一个又一个寡妇。许琬凝作为机械厂员工,工资津贴都没能过手,就连同顾政那份一起,被他送人。缺衣少食的八十年代,被资助人日日有肉。许琬凝和儿子,却饿到连红薯都吃不饱。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忍无可忍,向丈夫白月光沈曼索要工资和津贴。可是当天,许琬凝开着拖拉机送货路上,就被顾政找人劫持,险些被毁了清白再杀死。她带着一身血逃回家,崩溃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顾政却只冷冷警告她:“儿子刚被人贩子带走,你现在把工资跟津贴还给曼曼,我还能告诉你去哪儿追!”许琬凝吓得三婚失了二魄,忍着疼连滚带爬去找儿子。然而,人贩子早已逃得没了影儿。只有小元宵闭着眼,软绵绵躺在血泊里。满地鲜红,刺得许琬凝眼疼。……小元宵出事地方离医院很远,许琬凝火...

《八零:踹掉厂长做首富全文》精彩片段

善良的厂长丈夫资助了一个又一个寡妇。

许琬凝作为机械厂员工,工资津贴都没能过手,就连同顾政那份一起,被他送人。

缺衣少食的八十年代,被资助人日日有肉。

许琬凝和儿子,却饿到连红薯都吃不饱。

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忍无可忍,向丈夫白月光沈曼索要工资和津贴。

可是当天,许琬凝开着拖拉机送货路上,就被顾政找人劫持,险些被毁了清白再杀死。

她带着一身血逃回家,崩溃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顾政却只冷冷警告她:“儿子刚被人贩子带走,你现在把工资跟津贴还给曼曼,我还能告诉你去哪儿追!”

许琬凝吓得三婚失了二魄,忍着疼连滚带爬去找儿子。

然而,人贩子早已逃得没了影儿。

只有小元宵闭着眼,软绵绵躺在血泊里。

满地鲜红,刺得许琬凝眼疼。

……小元宵出事地方离医院很远,许琬凝火急火燎抱着儿子回家,想骑自行车赶紧送孩子去医院。

可家里电视、收音机,早就被顾政搬去沈曼家了。

许琬凝陪嫁过来的自行车,也在半小时前,被他当做赔罪礼,送给了沈曼了。

得知此事,她看着怀里濒死的孩子,几乎要疯了。

“我只是跟沈曼要回我的工资跟津贴,有哪里做得不对?

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么对儿子?

他才五岁!”

现在自行车也没了。

她甚至不知道,孩子能不能撑到医院……顾政听得烦心:“别嚷嚷了,我只是找人吓唬吓唬你跟儿子,又不是来真的,你至于气成这样吗?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会真动手。”

他抢过儿子,抱着孩子往医院方向冲。

许琬凝紧咬着唇,红着眼跟在他身后。

地上滴滴答答都是血,一堆邻居围过来看热闹。

不过没人觉得许琬凝委屈,只觉得她活该。

“六年前,许琬凝找人强奸沈家姑娘,害得人家失了清白,还生了小野种。

现在她孩子这样,都是报应!”

“就是。”

“前几年流氓罪可是要枪毙的,人家沈曼没告她都是好的。”

“顾厂长不嫌弃她恶毒,没跟她离婚,只是拿工资津贴弥补沈曼母子而已。

她还闹腾,真没良心!”

这些风言风语,许琬凝听了六年,还是难以忍受。

因为她从来没找人强奸过沈曼。

是沈曼去找
顾政路上,被人拉到玉米地里糟蹋。

他对她心存内疚,想要帮他们母子,又怕人说闲话,才对外说是为了替许琬凝赎罪。

这黑锅,她一背就是六年。

但许琬凝这会儿也没心情解释,有好心邻居赶牛车送她儿子去医院,她赶紧也坐了上去。

小元宵才到医院,就被送去急救室。

护士让许琬凝去交费用。

可她连吃饭钱都没有,哪儿来钱交医药费?

“顾政,你拿钱先垫上,就当我借你的。”

顾政面露心虚:“我没钱。”

许琬凝努力克制情绪:“你不是刚把我跟你的工资,都给沈曼了吗?

那有小一百块钱了,你去要回来。”

闻言,顾政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曼曼说她要钱有急用,那钱我不能要。”

“再急能有我们儿子救命钱急吗?”

许琬凝都要崩溃了。

可顾政却还在责怪她:“够了,别嚷嚷了,这是医院,不够丢人。

那也是我的儿子,我也心疼。”

他找人贩子拐走儿子,把儿子打成这样,拿着儿子救命钱去讨好白月光……这叫心疼儿子?

但许琬凝这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沈曼抱着儿子匆匆赶了过来。

“阿政,天天着凉流鼻涕了,怎么办啊?”

顾政急得不得了:“快去看医生!”

他接过天天,跟沈曼匆匆离开,甚至都不曾回头看许琬凝一眼。

许琬凝生孩子难产时、跟儿子一起发高烧下不了床时,都被他这样抛弃过。

她以为她早该习惯了。

但又一次见证他的无情,她心口还是疼得跟千万根针在扎一样。

许琬凝没时间悲春伤秋,抹了把泪,忍着身上伤痛,四处借钱。

只是,谁都知道,她的工资津贴全被沈曼拿走了,根本还不了钱。

再加上她“找人强奸沈曼”的恶毒名声,压根没人肯借她。

最后,还是做医生的好友应巧荷,替她做担保,她给医院写了欠条,孩子抢救这才顺利进行。

“阿凝,你身上这伤怎么回事?

真不用处理一下吗?”

应巧荷十分担心。

许琬凝强颜欢笑:“都是小元宵的血,我没事。”

其实她浑身都疼得要命。

但是,她没钱治。

光是抢救小元宵的那一大笔钱,她都发愁怎么还。

所幸,小元宵福大命大,抢救成功。

许琬凝抱着他,喜极而泣。

可是小元宵住院三天,顾政甚至都没来看一
眼。

哪怕他跟沈曼母子,就在隔壁病房。

倒是小护士们,没少说关于他们的事。

“机械厂厂长对他老婆孩子可真好,只是着凉流点鼻涕,就住院这么久。”

“嗐,天天不是猪蹄排骨就是鸡汤,多少人家过年都吃不了这么丰盛,结果那孩子吃腻了不肯吃!”

小护士们说完,还不忘叮嘱许琬凝。

“许小姐,你儿子刚从鬼门关出来,得吃点有营养的养养身子,别光让他喝红薯粥。”

可是,就连这点红薯,还是许琬凝千辛万苦才省下来的……应巧荷刚好来查房。

她把说嘴的小护士们赶走了,然后把一袋红糖和一大袋鸡蛋,放到了桌上。

“巧荷,你家也不容易,这我不能收!”

许琬凝连忙道。

应巧荷叹气:“阿凝,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她前脚走,顾政后脚来了,还拎着点排骨冬瓜汤。

说是汤,就是汤,排骨跟冬瓜都被捞得干干净净。

“这是你们一家三口吃剩的,给我儿子拿来了?”

许琬凝满目讥讽。

顾政受不了她这语气:“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

这也是我跟曼曼的一片心意,小元宵现在不适合吃肉,就得吃清淡的。”

他坐在病床边,还想盛出汤,喂小元宵。

许琬凝抢过饭盒,直接扔了。

“拿着剩饭也能当心意了?

你的心意我跟儿子受不起,还是留给你的小情人和她儿子吧!”

汤水溅了顾政一身。

他起身恼怒道:“许琬凝,我以前帮那么多人,你也没说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跟曼曼他们过不去?”

许琬凝咬牙切齿道:“因为那些嫂子懂感恩、知羞耻。

不像沈曼这种狐狸精,吸血虫,抢了我的丈夫,连吃饭钱都不给留!”

顾政:“你不该这么说曼曼,她是为了找我才被糟蹋,这是我欠她的。”

“你欠她,你就自己还,干什么非要拉我一起?

我不欠你的!”

“许琬凝,你怎么就这么不可理喻?

我们夫妻一体,你——”顾政脸色铁青。

许琬凝不想再听那些让她耳朵起茧的话,去办出院手续。

再住段时间院更好。

可是,该续费了,她没钱。

就算靠应巧荷面子,也没办法再打欠条。

许琬凝心事重重办完出院手续,谁知回病房时,顾政把红糖跟鸡蛋拿走了。

她愤怒冲去隔壁病房:“东西还我!”

天天嘴
里还吃着红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阿、阿姨好可怕。”

沈曼抱着他,责怪道:“嫂子,你吓到我儿子了。”

闻言,顾政眉心微蹙,直接把许琬凝推了出去。

“许琬凝,你别闹了行不行?”

她闹?

她只是来索要自己的东西而已,这也叫闹?

许琬凝气疯了:“顾政,你把你跟我的工资跟津贴,全都贴补沈曼母子了,这还不够吗?

为什么连巧荷拿给儿子补身子的东西,你也要抢?”

顾政不以为意道:“曼曼天天想吃,我就拿过去了。

一点红糖跟鸡蛋而已,后面我再给你买。”

你的裙子我送曼曼了,以后再带你买。

你给儿子做的小泥人,我给天天了,改天我帮儿子重新做。

一个头花而已,曼曼喜欢就给她,我再给你买……这些全都是他以往对她的许诺,可一样没做到过!

许琬凝拳头紧攥:“你拿走我跟儿子那么多东西,哪样还了?”

没等顾政说话,沈曼扭着腰走出来了。

“算了阿政,你别为我跟嫂子吵了,鸡蛋和红糖我不吃了。

经期疼点没事,我做人做事对得起天地,也不想占嫂子这点便宜。”

沈曼把鸡蛋红糖一起递过来。

可许琬凝还没接住,她就松手。

鸡蛋哗啦散落一地,红糖也落到了里面,一片狼藉。

许琬凝眼前一黑。

她还没说什么,沈曼恶人先告状:“嫂子,你该不是故意不接,栽赃我吧?”

“沈、曼!”

许琬凝话都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她愤怒想打沈曼。

但下一秒,却被顾政愤怒推倒:“疯够了吗?”

许琬凝沾了一身鸡蛋红糖,无比狼狈。

小元宵挣扎着下床过来,想要帮忙。

但顾政叫来医院保安,直接把他们母子俩赶了出去。

“妈妈,对不起。

巧荷阿姨说我是小男子汉,可我连妈妈都保护不好。”

小元宵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许琬凝红着眼睛抱住他:“不,不怪你宝贝,是妈妈没用。”

她太没用,才会让他吃不饱穿不暖,被人贩子拐。

连生病了,都没钱住院。

外面太晒,小元宵身子撑不住这么折腾。

许琬凝背着他,一路走回家,心疼把他放到床上。

但他们才到家,顾政叫司机开着厂里的小轿车,把沈曼母子接了过来。

当初小元宵想学写字,许琬凝只是跟顾政要几张厂里的
信纸,他都不给。

顾政劈头盖脸骂了她一顿:“几张信纸也不是小事,厂里一分一毫,都是国家的,你别总想着占国家便宜!”

因为这事,她的升职也泡汤了,那个职位给了沈曼。

厂里的小轿车,就算许琬凝跟小元宵再新奇,都因他说的不符合规定,从未坐过一次。

现在顾政开车接沈曼母子,倒不说不符合规定了……车子停下。

顾政抱着天天,带着沈曼,很快走了进来。

“天天要在家里养病,北屋阳光好,他跟曼曼住这儿,你跟小元宵去住西屋。”

钱都被他给了沈曼母子,家里房子破得不像话,也就北屋能住人。

西屋就是个勉强搭起来的小棚子,平时用来做饭,连屋子都称不上。

许琬凝心灰意冷,连争吵都不愿了。

“给沈曼他们挪地方可以,我们离婚。”

沈曼咬咬唇:“我就说嫂子不会欢迎我,都用离婚做威胁了。

算了阿政,我还是带天天走吧,不在这儿碍你们眼。”

她给天天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不走。

晚上总有怪叔叔敲门,我和妈妈好害怕!”

听此,顾政心疼极了:“别哭,天天,顾叔叔会保护你们母子的。”

他扭头看向许琬凝,怒不可遏。

“他们孤儿寡母不容易,你为什么就非要针对他们?”

许琬凝哽咽道:“他们吃香喝辣不容易,我跟儿子连红薯都吃不饱就容易是吗?

顾政,你喜欢沈曼,我就成全你们,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顾政看她这样,语气软了几分。

“你别胡说八道。

我帮曼曼母子,只是觉得愧对他们想弥补。”

这话他说了太多遍。

以前许琬凝信,现在只觉得自己太傻。

“那我们离婚,你愿意怎么弥补怎么弥补!”

她抱着小元宵,扭头就往外走。

“嫂子,你别跟阿政因为我闹离婚,你这是要我被唾沫星子淹死吗?”

沈曼焦急追过来,却又靠近许琬凝。

她低声恶毒道:“阿政只是找人吓唬你们,可我换成了真的劫匪跟人贩子,就是他们还不够狠。

你怎么就没被奸杀,你生的小野种怎么就没被打死呢?”

她以前怎么挑衅许琬凝,她都忍了。

可是,她竟然还想害死她儿子!

啪!

许琬凝一巴掌扇过去,眼睛都红了:“贱人!”

沈曼顺势摔倒在
地上,惶恐道:“嫂子别打了,我愿意带天天嫁给你介绍的老酒鬼,离阿政远远的,求你别打了。”

“嫁什么老酒鬼?

不许嫁!”

顾政冲出来,一把扶起沈曼,将她拉在身后。

他怒视着许琬凝:“本来就是你亏欠曼曼的,你竟然还敢打人?

曼曼过来,打回去。”

沈曼苦笑着摇头:“嫂子能这样打我,但我做不来这样野蛮的事。”

“你善良不愿意打,我替你打!”

顾政上前,抓住了许琬凝的手。

她怎么挣都挣不开,满目悲凉。

“顾政,你为了沈曼给我泼脏水、抢我工资津贴,现在还要为了她打我是吗?”

小元宵抱着顾政的腿,脸都哭成了红色。

“爸爸,是阿姨先欺负妈妈的!”

沈曼轻叹气:“小元宵原本多好的孩子啊,现在竟然被嫂子教的满口谎话。”

听此,顾政再无半点犹豫:“许琬凝,不给你点教训,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许琬凝打了沈曼一巴掌。

他替沈曼打了十个巴掌。

在小元宵的哭喊声中,许琬凝被打得脸高高肿起,嘴里都是血。

可是围观的邻居还在叫好——“沈曼那时候没报警枪毙她,就是好的了,她还敢逼人家嫁老酒鬼,真不是个东西!”

“蛇蝎毒妇教出来一个小撒谎精,以后得叫我家孩子离小元宵远点。”

“也就顾厂长人好,没嫌弃这毒妇,她还有脸闹离婚……”细碎的议论声,跟刀子一样,把许琬凝心割得遍体鳞伤。

她擦掉嘴角血迹,冷冷看着顾政。

“给你五天时间,跟我去离婚,不然我会去法院起诉!”

许琬凝说完,吃力抱起小元宵,朝外走去。

他们吵架这么多次,这还是她头一次提离婚,还是以这样决绝的态度。

顾政有一瞬间的惶恐,他想去追,却被天天喊住。

“顾叔叔,我又流鼻涕了,好难受……”他迟疑了下。

沈曼捂着被打的脸,细声细气道:“我姐姐说,她每次想做什么事,都用离婚逼姐夫。

嫂子该不是也这么想的吧?”

“她用这招没用,我不吃这一套!”

顾政眉头一拧,抱着天天就走了进去。

许琬凝这两年脾气越来越差,他才不惯她动不动就用离婚做威胁的臭毛病!

许琬凝压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了。

发现儿子发烧后,她立刻抱他回娘家
,想跟他爸妈借点钱看病。

然而,她都没开口,她爸妈就是一顿批评。

许父眉头紧皱:“他们都说你跟女婿闹离婚了,真的假的?”

“真的。”

许琬凝觉得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闻言,许母一下急了。

“女婿是厂长,人长得俊还人品好、孝顺父母,多少人想嫁他。

你脑子被驴踢了,跟他提离婚!”

许琬凝受不了他们胳膊肘往外拐:“妈把他说得那么好,那你知道,他把我们所有工资和津贴都给了狐狸精,我跟小元宵连饭都吃不饱吗?”

要不是机械厂有食堂,他们都得饿死!

许父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逢年过节,女婿没少往这儿拎东西,你跟小元宵咋可能吃不饱?”

许琬凝伸出自己胳膊,又拉出小元宵的。

母子俩瘦得皮包骨,都不用证明。

许父抽着旱烟,眉头紧蹙,不吭声了。

许母也愁得不行:“咱们十里八乡都没离婚的,过得还不如你的多了去了,不都那么过吗?

大不了家里以后给你匀点吃的,不至于为口吃的闹离婚,忍忍算了。”

忍忍忍!

每次她爸妈都让她忍。

可她再忍就没命了!

许琬凝不想再跟他们说这些了:“小元宵生病了,你们借我五块钱,我带他去输液。”

话音才落,一直在扬麦子的嫂子咳嗽了声。

许父许母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许琬凝一看他们这样,就知道自己今天借不到钱了,留这借宿怕都难。

她带孩子往外走,许母追上来,给她塞了一兜红薯。

嫂子在那儿劝。

“小元宵也是妹夫亲是儿子,你说生病了,他肯定给掏钱。

你别动不动就说离婚,我跟你哥都在机械厂,你做事前也考虑考虑我们。”

许琬凝也想有骨气点,不收这红薯。

可是要骨气,就得跟儿子饿肚子,她最后还是白着脸收下了。

许琬凝带着小元宵,浑浑噩噩又回到了街上。

她从开拖拉机送货被劫持开始,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

然而当小元宵在她怀里高烧昏厥,可她一分钱都借不到,甚至没个住的地方时,她还是忍不住崩溃大哭。

最后还是她那条街最尖酸的老太太王老太,借钱给她看病,还让他们母子住进了她家。

“谢谢您!”

许琬凝弯着腰,不断道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王老太递给她一个煮鸡蛋
,让她给脸上消肿。

她没好气道:“你这就是坏事做多了的报应,活该!

要不是看孩子可怜,谁稀罕管你!”

许琬凝声音嘶哑:“我没害过沈曼。”

“你没害过,咋顾厂长说是你?

他那种大好人,还是你丈夫,干啥要冤枉你?”

又是这些话……许琬凝听都听腻了,可一点办法都没有,根本没人信她。

等小元宵退烧,已是凌晨两点。

许琬凝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工厂。

同事们看到她,都指指点点。

她早就习惯了,闷头往前走,看到顾政也不想说话。

可他却上前拽住了她:“你昨晚带着孩子去哪儿了?”

没人敢看厂长的热闹,哪怕再八卦,也都散开了。

许琬凝挣开他:“关你屁事。”

“许琬凝!”

顾政怒喝道:“你不在你娘家,也不在应家。

你知不知道我没跟儿子的消息,有多担心?”

这话听得许琬凝想笑:“你找人抢劫,意图强奸杀害我的时候不担心,把儿子扔给人贩子,害他被打得半死的时候不担心……我们只是离开一晚,你担心了?

担心什么,担心我们母子俩没死吗?”

顾政受不了她这满身刺的态度:“你别胡说八道,我只是找人吓唬吓唬你们,哪儿有什么强奸杀人跟人贩子,你……”现在他说的话,许琬凝一个字不信。

除了离婚,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纠缠,推开他就走。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她都退让到这地步了,还是出了事。

下午三点,顾政把许琬凝叫到厂长办公室,谈工作上的事情。

谈完工作,他跟她说:“你一个女人,带着小元宵在外面不安全。

你别闹了,今晚带孩子回来住西屋。”

“我们在外面再不安全,也比待在你身边安全!”

许琬凝满目讥讽。

至少他们住外面,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劫持他们、打他们!

顾政一下黑了脸:“许琬凝,你闹脾气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天天生病了,在家里借住几天而已,你至于这样小肚鸡肠……”又是这些数落人的话,听得许琬凝心烦。

她面无表情打断他:“没闹,认真的。

我要和你离婚,我跟儿子以后都不会回那个所谓的家了!”

许琬凝不去看顾政难看的脸色。

她说完就走,把他难听的话语,全都隔绝在身后。

然而,她才回到车间,沈曼就
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冲了上来。

站在最前头的老头子冲过来,对着许琬凝就是狠狠一巴掌。

“都是你害死了我儿子,你还我儿子命来!”

他喊得声嘶力竭,眼神像是要杀人。

可许琬凝甚至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大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都不知道你儿子是谁,怎么可能害死他?”

沈曼上前一步:“嫂子,你怎么还装傻呢?

我这两天有其他事要忙,调你去三车间那边,顶我的班。”

她叹气道:“你不会操作最新的车床,你跟我说啊。

你这不懂装懂,操作失误,害得机器出问题……两死三伤,死者里就有大爷的儿子李大亮,这都是人命啊!”

饶是被她泼脏水泼多了,许琬凝还是被她的无耻惊到。

她愤愤道:“你别血口喷人!

第一,你根本没让我顶你的班儿。

第二,我刚刚也不在车间,你别想让我背锅!”

“嫂子,都这时候了,你不想着道歉,怎么还抵赖呢?”

沈曼才说完,那些死者伤者的家属,就骂着要冲过来,那样子像是要吃人。

许琬凝脸都白了。

就在这时,顾政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许琬凝早已对他死心,可此时看到他,还是如同看到了救星。

她连忙把来龙去脉说了,末了道:“顾政,刚刚半个多小时,我都在你办公室,你可以替我作证的!

就是沈曼自己操作失误,想赖在我身上。”

一听这话,那些家属面露犹豫,目光在她跟沈曼之间来回挪动。

沈曼眼泪一下就落下来。

“嫂子,你不能看我没丈夫好欺负,就处处欺负我啊。

我一个人带孩子本来就不容易,你还让我背这么大一口黑锅,是要逼死我啊……那我去死好了!”

她哭哭啼啼就要往机器上面撞。

顾政面色一慌,赶紧拦住她,将她控制在怀里。

有家属在催问真相,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呵斥许琬凝。

“许琬凝,你犯错就得承担责任。

我是你丈夫,但也是厂长,我不能违心替你做伪证!”

听此,许琬凝人都要崩溃了:“可是我明明就在你办公室,你……”她没说完,沈曼晕了过去。

顾政焦急抱着她就离开了,看都没看许琬凝。

“她以前就找人强奸沈主任,现在又害死这么多人,她就是个毒妇!”

“贱人,还不承认!”

“你还
我女儿……”家属们怒骂着许琬凝,把她推到在地,拳打脚踢。

她怎么解释都没人听,就像过去那些年一样。

许琬凝不知道自己怎么晕过去的,只知道醒来时在医院,应巧荷在焦急拦病房外的那些人。

“阿凝都被你们打到昏迷了,再打会出人命的,你们先让她休息吧!”

可她说话根本没人听。

那些人一看许琬凝醒了,情绪立刻激动起来。

“贱人!”

“我女儿胳膊断了,她才二十二岁,你让她以后怎么活?”

“我儿子都被你害死了,你怎么不去死?”

应巧荷急得不行,一心帮许琬凝解释。

许琬凝怕她被那些人伤到,忍着疼痛下床,拉开她,再三催促让她离开。

她看着那些家属:“你们的亲人死亡、受伤,我可以理解你们的心情。

但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不认!”

“你个贱人,你害了这么多人,还不认!”

一群人情绪最激动时,顾政来了。

许琬凝看到他,怒意压都压不住。

她抓起陶瓷缸,朝他砸了过去:“你怎么还有脸来?”

顾政被砸了一身水,额头也红了,却难得没跟她发火。

“别生气,我来了。

我既然是你的丈夫,就会跟你一起面对这一切。”

他看向那些家属:“诸位,我是机械厂厂长,也是许琬凝的丈夫。

我在此保证,她犯的错,我会跟她一起承担:该赔偿赔偿,该坐牢坐牢,绝对积极配合。”

他看着态度好,很袒护许琬凝这个妻子。

却是变相替她承认了罪名。

许琬凝气得太阳穴都在突突:“谁要你帮忙承担?

害他们的人不是我,是沈曼,该受惩罚的也不是我!”

顾政强行搂着她:“都这时候了,老婆,你就别撒谎了。”

根本没人听许琬凝的解释,家属们散去前还在议论。

“顾厂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就娶了这种媳妇儿?”

“这女的以前找人强奸沈主任,这次又害了这么多人。

这种惹祸精,也就顾厂长这种好人,才会怕她被人嫌弃,没跟她离婚。”

“可惜顾厂长这么优秀的人了……”那些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却如同一把把小扇子,扇得许琬凝心里那把火更旺盛。

她猛地挣开顾政,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顾政,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他一穷二白时,她看重他的人品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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