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蜻蜓点水似的,淡淡的收场。
我也没有在意,只是低着头,喝自己的酒。
想不到后来,大熊也救过我一次。
蓝月亮酒吧,在这里我总觉的失落了什么,又总在期盼着。
我从酒吧里出来,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青年跑过来说兄弟你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随后就是拳打脚踢。
我感到天旋地转,自己从没有这么狼狈的逃窜过。
记不清大熊是从哪里蹿出来,他用一把暗藏在袖筒里的钢刀把追我的人全送进了医院。
我对大熊抱抱拳说,咱们两清。
然后我就扭头离开了。
我从进了这道上后就没有固定的住所,三天两头换,面对的总是陌生的人,可能是身份的问题,让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但是我换几个地方后,大熊总能顺利的找到我,我的直觉告诉我,大熊对我用上心了。
我把他约到酒馆里,用眼睛问他老跟踪着我什么意思?
大熊把牙一龇,啃了一下手里的骨头,说喝酒。
那一夜和大熊喝了很多酒。
这是我记忆里入道以来第一次喝这么多。
我们这类人,头都挂在枪口刀刃上,有时候需要点酒精来刺激。
当然不能喝的酩酊大醉,否则,拿不起刀,拔不起枪,甚至条子来连跑的劲头都没有。
大熊醉醺醺的问我,兄弟,近来有空吗?
我点点头,大熊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两天后,我跟大熊去了一处地方做了一宗买卖。
我和大熊的手法干净漂亮,配合的严密默契。
甚至在条子来的时候,我们还挤在人群里看了会热闹。
后来,我和大熊经常有活干,我们从没有失过手。
血光见多了,人心就冷了,言语也就更少了。
记得小时候,母亲带我去算命,那长着白胡子的老头说,这孩子命中双亲少靠,天煞孤星,一生漂泊,为情生为情止,不得善终。
那时我也不懂这事,只记得母亲很生气,连钱也没有给那人就拉着我走了,我却牢牢的记住了那几句话,到现在也不知信也不信。
一个人的时候,我爱坐在天桥上,看来来往往的车流,看忙忙碌碌的人群,没人和我说话,没人理会我的存在。
我和大熊在一起,经常两三天没有一句话,我们就像野兽一样通过眼神和嗅觉来交流。
大熊有时候忍不住问我,兄弟,你天天一句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