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深了:首先这几天这个人一直没有露面,我这就是逼他现身。
如果他不现身就会出大事。
其次,如果他俩起了冲突,那不就是更好的事了?
两个人无论怎么打,一起抓起来就是了,也算不到我头上。
就算真出了人命,把他们直接送到公安局,看他们还查个屁的案子,不如查查自己先。
卓晶说:你还是小心点,我看这个人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的。
姜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白天自己见到的那几个人和这个主人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个包工头是贼?
这怎么可能?
还有就是这两边怎么都对那个破石头那么感兴趣?
自己难道真偷了个稀罕物什?
这玩意能值十万?
他感到背后有些冒冷汗,天大的好处掉到了自己手里,然后自己把它从指头缝里漏走了。
无论如何,明早必须去见到儿子,把东西弄回来。
他又想:那今晚这一票还做不做呢?
他从头捋了一遍,觉得还是不做的好。
对方的要求无非是两个,一个是拿回石头,这个不用爬楼上去,见到儿子就完事了;另一个是下药,这个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要是出了人命自己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等不得了,今晚连夜就走。
他一面给儿子打电话,一面赶回出租屋,收拾东西上了开往村里的客车。
他留在这的东西很少,就一个枕头一块破毛巾,两件破背心还有袜子裤头。
往包里一塞就走了。
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破毛巾掉了出去。
但他急着上车,心想破玩意不要了。
他把头探出车外,冷风让他清醒了些。
他瞥见路边的运来酒店的三楼有个窗子开着,还有一条绳子垂下来。
可惜自己现在没空,不然高低得爬上去看看。
在车上他决定再也不去见这个主人家了。
十万块钱是小事,那玩意如果真的值钱,去潘家园混个八万也不成问题,大不了少赚点。
但他办的这些事情一个比一个危险,自己别沾上边把命再送进去。
甄茶在屋子里坐了一夜,一直到天亮都不敢睡。
但令他万分不解的是,对方已经摆明了要在这天来要自己的命了,居然没动手?
到了天亮,他长舒了一口气,对身旁的助理说:看来今天没事了,走找个地方睡觉去。
赵仕问:我能给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