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有记忆编码技术,没有全球瘟疫,只有平凡的人生。”
我盯着通知书看了很久,突然笑出声来:“挺好的。
至少不用学高数了。”
黎晓也笑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脸上,那道眉角的疤痕几乎看不见了。
出院那天,妈妈来接我。
她瘦了一圈,眼睛红肿,但什么都没问。
回家的路上,我们经过学校,高考光荣榜已经贴出来了,上面自然没有我的名字。
“复读一年也好。”
妈妈小心翼翼地说,“明年……不了。”
我摇摇头,“我想试试别的路。”
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某个科幻文学新人奖的获奖名单,第二名的作品叫《记忆编码》,作者署名“沈夜”。
“观察继续。
祝你好运。”
我把手机放回口袋,抬头看向天空。
它蓝得像是第一次被创造出来,没有一丝阴霾。
在全新的时间线上,一切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