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轩像是一把刀矗立在我身前。
赌坊内陷入寂静,沉默得让人心里发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我抬眼扫视众人,丫鬟端过来茶水,我轻啜一口茶水,。
“你们觉得今日这赌局赢家是谁?”
我语气平静,却让他们更加的害怕。
在赌桌上加价最狠的那几个男人,吓得连连磕头,哪怕地上满是鲜血都毫不在意,一心求饶。
“你们不是都想做我外甥的父亲吗?”
我连连冷笑,手中长剑在他们头顶划过:“现在我成全你们。”
姐姐伤口包好之后被丫鬟扶了上来。
她惨白着一张脸,骄傲的挺直胸膛,看向众人的视线恨意中夹杂着杀气。
我轻笑一声,眼底只有冷漠。
手中长剑随便一划,头发落定,宣告着他们的结局。
“恭喜你们,即将嫁到将军府,你们应该很愿意吧。”
我欣赏着他们眼底的寒意,冷笑出声。
“反正你们都有可能是我外甥的父亲,那就全部纳为我姐姐的妾室好了。”
我走到他们面前,折扇挑起他们的下巴,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怕得发抖。
“哦对了,还有你们府中的大半家产,都要拿来当嫁妆送进公主府。”
我语气一顿,眼神越来越冷:“等孩子生下来滴血验亲找出真正的父亲。”
“到时候我定会赏他五马分尸。”
我语气逐渐轻快:“孩子只会是我姐姐的孩子,长公主的产业和诸位的嫁妆都有他的一份,你们可有意见?”
他们自然不敢有意见,连连点头。
“至于你们这些碰过我姐姐的人。”
我住口,打量着他们诚惶诚恐的脸。
“嫁妆记得给足了,今后给我姐姐守节,谁敢背叛便送到宫里当太监。”
我牵过姐姐的手,一巴掌挥了过去:“以后养着他们,就跟养可以逗弄的小狗狗一样。”
“不顺心的就把他们丢去跟野狗玩。”
顾承宣躲在角落里,恨不得藏进洞里,生怕被我瞧见。
可我还是一眼看见他,让人把他踢过来。
“我怎么会忘了你?”
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越发用力:“谁给你的胆子给我姐姐下药?
害她至此?”
他害怕得身体不断抽搐。
“把他送到长公主府,之后我会亲自调教他。”
龙子轩应声,命暗卫将一脸死意的顾承宣带走。
顾承宣被拉到门口,他不甘心的挣扎,哀嚎出声。
“郡主,郡主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我视若无睹,牵过姐姐的手,语气依恋:“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姐姐了。”
一眨眼的功夫,护卫将三人押上来。
安烟,井朔,白夭夭。
井朔神情呆愣,脸上没一处好肉,想必刚才已经被教训过了。
安烟和白夭夭同样凄惨,颤抖着身子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走到井朔面前,狠狠的踩在井朔后背,迫使他痛苦的贴在地上。
“到底谁给你的胆子?
觉得能够背着我胡作妄为?”
我嗤笑一声,眼神越来越冷:“背主的奴才,最终的下场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
井朔害怕得身子发抖,忙要出声哀求:“我真的知道错了。”
“住嘴。”
我没给他这个机会,一脚将人踢翻。
“我姐姐心善,不与你们计较,可我睚眦必报。”
我冷冷一笑,脚下越发用力,痛得他惊呼出声:“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安烟跪着膝行到我面前:“郡主,我知道错了,这都是井朔让我做的,我都是被逼的。”
“让你闭嘴听不见吗?”
我手中长剑抵在她的脖颈,她吓得失声。
“我让你说话了吗?”
我用剑尖挑起她的下巴:“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安烟动都不敢动,生怕被误伤。
“既然这样,我就送你去男人最多的地方,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我挥挥手,安烟被暗卫强行带了下去。
她挣脱开,神态狼狈的爬到我面前,不住磕头认错:“我真的知道错了,郡主饶过我吧。”
我一脚将人踢开,无视她绝望的神色,任由她被护卫扯着胳膊带走。
我缓步走到白夭夭面前。
她同样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我,稍有动静就怕得发抖。
“你喜欢扯人衣服?”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我,身子僵硬的点头,又摇头。
我嗤笑一声:“正好我们兴趣一样。”
我手握长剑在她面前随意的划了划,又丢到她面前。
“只是我爱好特殊,更喜欢看人自己动手。”
她看向地上的长剑,呼吸急促。
迫不及待地跪下来,不住磕头认错。
“求求你了饶过我吧,我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
我不以为然。
烦躁的摆了摆手,让人把她带了下去。
一瞬间,场中只剩下一脸绝望的井朔。
“至于你井朔,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让你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不是很怀念当初做乞丐的日子?”
“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
丫鬟应了一声、:“郡主已经为你求了圣旨,奉旨乞讨,你可以做一辈子的乞丐。”
井朔暗自咬牙,夺过地上长剑,朝着我刺了过来。
却在下一刻被打断长剑,不甘心的跪下来:“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的错误吗?”
“你为我做了什么?”
我不屑轻笑:“将属于我的东西全部都偷出来占为己有吗?”
我没再搭理他,我转身重新坐下来。
龙子轩过来为我捏肩,俯身在我的耳畔轻笑:“有什么指挥我去做就好,别累到你了。”
我回以一笑,扶着姐姐离开。
临走之前,我听见耳边传来丫鬟正在吩咐护卫:“野兽笼的小宝贝都饿了,郡主说了把人丢去野兽笼加餐,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
身后一切落寞,众人哀嚎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