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赌坊,身怀六甲的姐姐被推上赌桌。
男人们贪婪地盯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激烈争吵着。
“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我的,老子的雄风谁人不知。”
“滚开,分明是我的,那晚我可是要了她整整五次。”
姐姐摇摇欲坠,脸色惨白地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夫君,你为何要如此待我?”
顾承宣斜倚在软榻上,手刚从怀中女子衣襟中抽出:“你都怀了别人的种,还有什么脸面叫我夫君?”
“老子没把你浸猪笼,已经仁至义尽了。”
怀中女子柔弱无骨地靠在顾承宣怀里,挑衅地看着姐姐。
“不如我们赌一把,划开她的肚皮,看看她腹中婴孩到底是谁的。”
荒谬的提议让场面更加混乱,男人们陷入癫狂,将赌注加倍。
“我出五百两。”
“我出一千两。”
……角落里,我的神色愈发冰冷。
三年未归,竟有人敢骑到长公主府头上了。
----丫鬟冷哼一声:“小姐,奴婢这就去找赌坊老板过来,让他给个说法。”
我不屑地冷笑:“他来有什么用?
让护卫做好准备。”
丫鬟应了一声,恭敬退下。
敢伤害我长姐,今日在场的人,一个都别想站着出去。
姐姐眼眶通红,哽咽道:“孩子分明是在洞房花烛夜怀的,你怎能如此怀疑我?”
依偎在顾承宣怀中的安烟娇笑连连:“顾夫人,洞房花烛夜你实在欲求不满,所以他在外面叫了好几个男人与你欢好呢,你都忘了吗?”
姐姐如遭雷击:“这怎么可能?
当时明明……”她欲言又止,死死盯着顾承宣,脸色惨白如纸。
“难道交杯酒里被你下药了?”
顾承宣并不否认,命人将十几条肚兜随意丢在赌桌上。
“今日来赌我夫人腹中骨肉是谁的,胜者我再免费送贴身肚兜。”
众人顿时兴奋不已。
“这鸳鸯肚兜上的香味好像是顾夫人的体香吧,真让人难以忘怀。”
“我想到那天洞房花烛夜,都有些受不住了。”
安烟嫌弃地用棍子挑起肚兜,又随手扔到一旁。
恰好落在我的面前,看着上面绣着的姐姐闺名,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群畜生!
我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知道动了我长公主府的人会落得怎样下场。
男人们迫不及待下注,伸手抢夺赌桌上的肚兜,争抢得红了眼,毫无理智。
我紧握着酒杯,眼神越来越冷。
丫鬟还没有回来,我得忍耐。
庄家高声喊道:“还有没有人继续跟?”
“没人的话我就来揭开本次赌局的谜底。”
几个大夫应声拿着药箱上台,将姐姐围在中间,强行给她灌下麻沸散。
“松开我。”
向来体弱的姐姐死咬牙关,护着肚子,疯了一般朝大夫嘶喊。
“井朔呢?
让他出来见我,我若是在赌场出事,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众人讽刺一笑,没把姐姐的话放在心上。
安烟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顾夫人不会觉得身后有顾家和孟家给你撑腰,就肆无忌惮吧?”
她走上前,眼底涌现恨意,伸手掐住姐姐的脖子,压低声音道:“井朔可是我的小叔叔,你对孟家和顾家已经是弃子。”
我刚走到台下,听闻此话一愣。
她是井朔的侄女?
孟家放弃了姐姐?
这怎么可能?
顾承宣亲昵的揽着安烟,冷哼一声:“她听得懂吗?
不过一介无知妇人。”
接着一脚朝着大夫踢过去:“别忘了我找你们是来做什么的,快点。”
姐姐的衣服被扯开,刀子贴近姐姐的肚皮,庄家却突然变了脸色,高喊一声:“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