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仍旧没敢看他，只是盯着远处的天际线，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现在……我想给他打个电话，亲口告诉他。”
沈淮序下颌绷紧，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好。”
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最终停在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名字上。
——按下拨通键。
下一秒，沈淮序的手机响了。
悠扬的铃声在寂静的山顶格外清晰，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两人之间。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手指微微颤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赫然是：
「姜时愿」。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姜时愿抬起头，眼眶微红，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沈淮序……那个人，就是你。”
“我……姜时愿，喜欢沈淮序。”
风掠过山顶，吹乱她的发丝，也吹散了最后一丝距离。
沈淮序盯着她，眸色深得像是要将她吞噬。
沈淮序的呼吸骤然乱了。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微凉的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像是冰与火的碰撞。姜时愿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起初只是试探般的触碰，轻得像一片雪落在唇上。可下一秒，他忽然加重了力道，滚烫的呼吸交织，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清冽的雪松混着淡淡的薄荷牙膏的凉爽。姜时愿浑身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冲锋衣前襟，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沈淮序的拇指抚上她脸颊，指腹粗粝的茧磨得她肌肤发麻。他微微偏头，吻得更深，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一般，舌尖撬开她生涩的防守，攻城略地。姜时愿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被他牢牢箍在怀里，后背抵上他坚实的手臂。
远处传来早鸟的啼鸣，晨光穿过云层洒在两人交缠的影子上。沈淮序终于稍稍退开，却仍贴着她的唇喘息，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低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