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说了,夫人若不穿这个,那便什么都不穿吧。”
秦意浓:……
她羞愤的抿紧唇瓣,说实话就算现代那么开放,她都没穿过这种玩意儿,看似遮住了又看似什么都没遮住,令人难堪。
可什么都不穿……她咬咬牙,心中大骂陆淮川。
只是刚骂完,门口传来侍女请安的动静,她快速挪着身子到床榻最里面,尽量遮住自己。
陆淮川漫不经心的走进来,扫了一眼床榻之内,秦夫人纤秾的身子被裹在白纱之内,越发显出身姿曼妙,令人不禁喉结微动。
不过比起得到秦夫人,显然现在要让她认清现实,不要再想着反抗他更为重要。
陆淮川走过去,在她的防备之下,嗤笑着握住她的脚把人拖过来,打横抱起。
秦意浓双手奋力砸着他,说实话她手上绑着绳索,砸在背上挺疼的,但陆淮川那个狗却依然面不改色。
秦意浓被他抱到一个宽阔的茶厅,大刀阔斧的坐在窗边椅子上。
她只能被迫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浑身的热气熏涌,秦意浓浑身难受死了,却不敢乱动,生怕激起男人的欲.念。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陆淮川抱着她,散漫道:“夫人看看这出戏喜不喜欢?”
秦意浓被他带着看向窗子下的景色,只一眼,她瞳孔骤缩。
楼下跪着的人都很眼熟,从会州帮助她渡河的陈二牛,还有渭河渡口她租来的中年男人,以及在陇山那对被她银钱蛊惑的中年夫妻和其瘦巴巴的妹妹。
这一路上所有帮过她的,都被绑着手脚,跪在楼下。
她一下心口凉透了,猛地看向他。
陆淮川,你想干什么?
拿这些人威胁她吗?她艰难的出声:“陆淮川,没用的,我不在意他们的命……”
“是吗?”他不置可否,甚至笑道:“夫人不在意那自是更好了,省的吓到夫人,某还记得当初一颗土匪的头颅都将夫人吓得面色惨白,让人心生不忍。”
秦意浓瞬间脸色微变,她掌心一点点攥紧,嗓音微微一颤,似是不敢置信:“你,你要杀了他们?”
“有何不可?他们或因为钱财或因为其他敢帮夫人逃跑,犯了错,自严惩不贷。”
他声音轻飘飘的,毫不把人命当回事。
秦意浓倏地意识到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并非活在法.治社会,而是割据一方的乱世贼子!
他哪会在乎普通人的命,他也不是拿这些人的命威胁她,他是在明晃晃的告诉她,这些人他想杀就杀,取决于他的一念之间而已。
就连她,要不是他想睡她,恐怕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还留着她的命。
意识到这些,她脸色彻底颓丧。
随着她的心灰意冷,下一秒,陈二牛人头落地,血溅当场,她瞬间僵硬的看着这一幕。
陆淮川却温柔的摸着她的脖颈笑道:“夫人,这西羌探子胆敢欲谋夫人,确实该死,只是那几人怕是真只因为夫人丧命了。”
她闭了闭眼,想要忘却刚刚看到的那一幕猩红,可他却掰着她的头迫使她继续看,“特意为夫人准备的好戏,夫人可不能不看。”
“那个男人,听说夫人居然与他扮做夫妻,某很不悦。”
即使是假装的,亦是激怒了他,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怎么配和她扮做夫妻呢?
等刀落向那男人脖颈时,秦意浓再也撑不住了,她虚软道:“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