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添的烫伤，“这些年你究竟受了多少苦？”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鸣笛，杨辰脸色惨白地看着燃烧的仓库：“若雪，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父亲也参与了，他才是主谋！”
苏若雪猛地抬头，正撞见林渊复杂的目光。
她想起昨夜在父亲书房偷听到的对话，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临走前说：“这批货要是出问题，你女儿的命——”手机在这时震动，林渊收到一条彩信。
照片里，周兰正把一个黑色U盘塞进杨辰的公文包，背景是苏家老宅的佛堂。
<5 血色U盘晨光透过审讯室百叶窗，在林渊缠着纱布的手臂上切出明暗交错的条纹。
杨辰被警察按在椅子上，鬓角还沾着仓库废墟的灰。
“警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挣扎着，“是周兰让我把U盘藏起来的，她说里面是苏震天包养情妇的证据！”
周兰在候审室突然暴起：“杨辰你这个白眼狼！
明明是你教唆我...若雪，你快帮妈说话啊！”
苏若雪攥着林杰递给她的证物袋，里面是从火场抢救出的半瓶假药。
她看着检测报告上“含神经毒素成分”的字样，想起小时候总给她买棉花糖的父亲，此刻正躲在会议室里拒绝配合调查。
“林渊，”她推开安全通道的门，看见他正在给一个流浪老人包扎伤口，阳光穿过他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我查了父亲的行程，他下周要去公海参加一个医药峰会...东南亚毒枭的洗钱会议。”
林渊打断她，将染血的棉签扔进垃圾桶，“师父临终前说，假药集团的核心人物有个特征——左手虎口有烧伤疤痕。”
苏若雪猛地想起，父亲每次泡茶时，总是用右手拿紫砂壶。
她踉跄着后退，后腰抵在消防栓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清醒过来。
“三年前你妈跳江那天，”林渊从口袋里摸出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是“苏氏药业新药致死三人”，“我在江边看见你父亲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争执，那人左手缠着绷带。”
楼梯间传来高跟鞋声，周兰举着手机冲上来：“若雪，你爸心脏病发了！
医生说必须马上做心脏搭桥手术，杨辰认识国外的专家...不用了。”
林渊拦住她，“我来主刀。”
手术室门前，苏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