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取消他的赘婿资格!”
会议室门被推开,林渊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不疾不徐地走到投影仪前。
当苏震天挪用公款的账目出现在屏幕上时,全场哗然。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账本,每一笔都有银行流水和签字。”
他的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苏震天,“至于医术——”他掀开袖口,露出小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灸疤痕,“这是我在深山跟着师父练了十年的成果。”
苏若雪猛地抬头,想起昨夜在他房间看到的老照片。
照片里的少年站在药田前,身后是背着药篓的白发老者,背景墙上挂着“国医圣手”的匾额。
“你是...李老爷子的关门弟子?”
她声音发颤。
三年前震惊业界的老中医李墨突然隐退,原来收了这么个徒弟。
杨辰脸色煞白,他终于想起为什么觉得林渊眼熟。
三个月前在黑市拍卖会上,那个以一千万拍下千年野山参的神秘买家,手腕上戴着的正是林渊现在戴着的翡翠扳指。
“根据老太太的新遗嘱,”律师推了推眼镜,“林渊先生将获得苏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并担任首席医疗顾问。”
周兰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翻了身后的花瓶。
林渊看着满地碎片,想起三年来被踩在脚下的尊严,终于露出一丝冷笑。
散会后,苏若雪在走廊拦住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些年你明明可以...因为我要亲眼看着苏家从云端跌落。”
他低头看她,目光里有三年积压的痛,“但现在——”他摸出母亲的玉佩,“我改变主意了。”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苏震天和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握手,背景是东南亚某制药厂。
林渊瞳孔骤缩,他认得那个男人,是三年前害死师父的毒贩头目。
杨辰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苏伯父,货已经通过海上渠道运出去了,这次赚的钱够我们移民澳洲...”林渊握紧拳头,指甲再次掐进掌心。
原来不止是逼债,原来苏震天早就和毒贩勾结,用苏氏药业的渠道贩卖假药。
他想起师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自己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毁了一世清名。
“若雪,”他转身看向她,眼神从未有过的坚定,“给我三天时间。
三天后,我会让苏家真正的罪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