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脾气。”
“以柠,你的手法很专业。”
顾西洲不知何时凑近,笔记本上记着我揉面的时长和力度,“手腕转动角度保持在 30 度,和米其林三星主厨的揉面手势一致。”
“那是因为我妈以前开过小卖部。”
我把面饼甩进电饼铛,油花溅起,香气顿时弥漫开来,“她总说,不管多高级的面粉,最终都要变成能填饱肚子的食物。”
苏晚意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 “后勤部张主任” 的来电。
她皱眉接起,指尖在石墙上敲出急促的节奏:“什么?
明天的‘平民体验日’场地被临时征用?
原因是...... 校长要接待教育厅视察团?”
“靠!”
程野差点打翻油瓶,“那我们的灌饼摊怎么办?
白血病男孩的手术费还差三万块呢!”
林小满的酱料瓶从手里滑落,在地面摔出细碎的响声。
我盯着电饼铛里渐渐金黄的面饼,忽然想起今天在许愿墙看到的新便签,男孩用铅笔写着:“哥哥说想看我穿上圣约翰的校服”。
顾西洲蹲下身,用纸巾擦去我鞋边的酱料:“别慌,根据校规第 47 条,学生社团活动场地优先级高于临时行政安排。”
“但校规第 47 条的附加条款说,” 苏晚意捏着眉心,“当涉及校级领导决策时,学生会需服从安排。”
她忽然抬头,目光落在实验楼的通风管道上,“不过...... 没人规定不能在天台卖吧?
程野,你能把篮球架搬到天台当桌子吗?”
“小菜一碟!”
程野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上次我把杠铃片藏在钟楼都没人发现!”
顾西洲已经在计算天台承重:“篮球架净重 87 公斤,加上食材和设备,总重量在安全范围内。
不过需要搭建临时照明系统,我实验室有闲置的 LED 灯带......等等,” 我举起还沾着面粉的手,“我们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事 —— 怎么让全校学生知道我们在天台卖灌饼?”
林小满突然掏出手机,点开她新建的匿名聊天群 “深夜饥饿联盟”,屏幕上飞速滚动着消息:“听说有神秘小吃摊?”
“是不是苏晚意会长开的?
她昨天在食堂问我喜欢什么口味!”
“我赌五包辣条,是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