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团长叹了口气。
“你知道队的规矩，装备不能私用。”
“我知道。”
施峻说，“所以我想借用那辆退役的59，就当是...训练使用。”
59tank，是他们部队以前的老伙计，现在已经退役，放在训练场当教具。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明天早上六点，训练场见。”
姜团长终于开口，“记得穿旧制服。”
施峻松了口气。
“谢谢团长。”
“别谢我。”
姜团长的声音变得严肃，“记住，你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明白吗？”
“明白。”
挂断电话，施峻看向窗外。
天已经黑了。
但他的心里，复仇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
第二天凌晨四点，施峻悄悄离开医院。
他打车来到郊区的一个军仓库。
仓库门口，一个穿着军装的身影正在等他。
姜团长。
五年不见，老团长的鬓角已经全白了，但腰板依然挺得笔直。
“报告团长，退伍军施峻前来报到！”
施峻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姜团长回礼，然后上下打量他。
“瘦了。”
他评价道，“地方上吃得不好？”
施峻苦笑。
“心事重。”
姜团长点点头，没再多问。
“跟我来。”
两人走进仓库深处。
在一堆旧装备中间，停着一辆迷彩涂装的59tank。
虽然已经退役，但保养得很好，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还能开吗？”
施峻问。
姜团长哼了一声。
“我手下的兵，连坦克都保养不好？”
他跳上坦克，打开舱盖。
“上来，复习一下操作。”
施峻跟着爬进驾驶位。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虽然五年没碰坦克了，但肌肉记忆还在。
“记得怎么启动吗？”
姜团长问。
施峻点点头，熟练地操作起来。
柴油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坦克苏醒了。
“不错，还没忘本。”
姜团长满意地说，“炮塔操作呢？”
施峻切换到炮手位，操作炮塔左右旋转。
59虽然老旧，但机械结构简单可靠，每一处操作都那么熟悉。
“装弹程序还记得吗？”
姜团长又问。
施峻点点头，演示了一遍装弹流程。
虽然是训练弹，但操作步骤和实弹一模一样。
姜团长看了看表。
“五点半了，你该出发了。”
施峻深吸一口气。
“团长，谢谢您。”
姜团长摆摆手。
“记住，这辆坦克今天是在进行野外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