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列一路疾驰,这趟的终点是禾木,那个漂亮的雪国小镇。
莎子一脚踩进雪地里,雪粒瞬间淹没到膝盖阻碍了她的行动,这里的雪和南方不同,细细的像沙子,灯光照射下,又像一粒粒极小极小的碎钻,闪烁着光彩。
她找了块光洁的雪地,写了一个“时”,周围加了一圈花边,“咔嚓”一声发给时洋,手机很快响起好听铃声。
“什么时候回来?”
几天没听见这嗓音倒还有些惦念,和往常一样根本不带任何情绪变化,甚至在一起的时候莎子都很难在这个男人脸上捕捉到她想看到的情绪,比如他对她的心动。
“后天。”
挂断电话和团友找了间酒吧浅酌,禾木的晚间户外活动结束的很早,这家酒吧面积很小,进门的地方也坐满了人,好不容易两人才在二楼找到一个角落,舒舒服服窝在懒人沙发里,小口品尝着红色的液体。
当地浆果泡的酒,酸酸甜甜极好下口,酒杯上系了一圈漂亮的红色丝带,配着两片绿叶,拿在手里就像在摇晃圣诞铃。
团友是个刚20出头的女孩,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嘴不停,晚上两人住一间屋子也不烦闷,要不是屋内的地暖烤的人昏昏欲睡,她能说一整晚,从天南到海北,再到自己的感情生活,都透着小女孩的天真烂漫,莎子看着她就像看到年轻的自己,随便喝两口就上脸,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声声“姐姐”叫得她心里乐滋滋的。
“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小姑娘喝多了,盯着她傻笑。
莎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朝她嘴里塞了一块奶酪,这里离住的地方虽说不远,但她可没那个力气背一个成年女孩回去。
来电显示“时洋”,瞟了一眼挂断,还在继续,今天这个男人好奇怪,照往常打一次不接,只等着她回。
不过莎子没犹豫太久,直接关机,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问她,“和男朋友吵架啦?”
莎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们的关系应该只能称为“situationship”,或许就像面前这个小姑娘看的动漫里有句台词“太早的肉体接触灵魂便停止共鸣”,等回去她也要找找这部动漫细细品味下。
返程莎子在K城停留了一天,看了看爸爸妈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