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姿势怎么看怎么怪,就像一棵在风中随风摇曳的无根树木,只要轻轻一推就能立刻倒下,要不是大姐在旁边,莎子肯定举起手机拍照留存了。
“张哥,车要不您明天来开,我看您这样扶时总也够呛。”
莎子征得大姐同意把两人扶上车,大姐还算清醒,吃饭前莎子就给她准备了解酒药,女孩子在外要互相保护,这也是大姐教会她的重要一课。
送完大姐顺路送后排的两人,张华发出轻微的鼾声,已经顾不上自己老板在旁边醉酒难受,莎子开得很慢,时刻观察着后视镜,注意到时洋想吐就停到旁边安全位置给他舒缓一下,她讨厌酒后呕吐物清洗完还留在车内的味道。
张华强撑最后一丝清醒,跌跌撞撞和她一起把时洋扶上床后,也倒在床边睡了过去,任是鼾声也没把床上人给震醒。
半夜张华妻子来接他,临走前酒已经醒了大半,看到旁边睡着老板一脸凌乱。
6点的闹铃响了好几遍才吵醒莎子,也把楼上人吵醒了,从沙发上挣扎起来就看到时洋在楼梯口,两人大眼瞪小眼,莎子率先打破了沉默。
“呃,昨晚您和张哥都醉了,半夜他老婆来接他,怕您半夜有情况我就留下来照顾您。”
气氛又开始沉默,时洋身上还穿着昨晚那身,敞开的领口是为了让他睡得舒服点帮他解开了两粒扣子,昨晚解的时候没注意看,现在看清楚也还不赖。
“你要吃点什么吗?”
时洋为了缓解尴尬打开冰箱一阵忙活,冰箱空空如也,没有明显生活痕迹,昨晚莎子早看过了。
“别麻烦啦,一会儿我还上班,我先走了。”
莎子收拾好东西匆匆离开。
四年底正好是政府部门最忙的时候,莎子一早便跟张华约好再跑一遍意向性土地选址,这意味着工作马上能告一段落,后续的工作就能转给其他同事负责。
想到这里开心的朝马路对面的张华挥了挥手,但看到副驾坐着时洋,灿烂的笑容登时凝结在脸上。
一路上莎子都沉默的坐在后排神游,“妹子,怎么今天那么安静?”
张华这么一问莎子巴不得把他嘴缝上。
“没有啊。”
莎子打哈哈混过去。
“你是不是晕车啊,要是不舒服你跟哥说啊,就咱三我们不赶时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