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地回复了一句,“好的吧。”
转眼就到拆线的时间,莎子自己去的医院,小护士拆完好笑的看着眼眶红红的她,多大的人比小朋友害怕疼。
伤口在下巴,位置隐蔽,小小一条只是有点深,周围皮肤轻微凹陷,养养倒也不影响美感,撕下纱布的头几天她根本不敢照镜子。
“时总我已经拆线喽,您不需要挂心啦。”
给大姐报备的同时也给时洋顺手发了拆线的照片,毕竟当时在场是他们三个,让大家都心安。
二五一收假第一天,莎子刚到单位还没来得及打开香喷喷的麦当劳,就被召唤去大姐办公室,“局长,您找我是有什么安排吗?”
“带着两个人布置下座谈室,一会儿9点时总他们要过来。”
大姐不紧不慢的语气传到莎子耳朵里就像一声惊雷,情绪从脸上一闪而过,好在大姐正低头签批文件,并未捕捉到。
纵然心理暗示调整了心态,但见到时洋那刻,那晚事故的碎片就像放映机一样在脑海中重复播放,实在是太丢人了。
整场会议她都没怎么听进去,送他们离开的时候主动加了随行项目总微信,反复磋商的事情就交给大姐、时总这些大人去做,她就当个默默无闻的跑腿就好。
这跑腿也不好当,几个月下来,带着项目总跑遍了整个城市的闲置地块,莎子已经晒黑了一大圈,人虽然精瘦了不少但双眼空洞呆滞,像是被吸干了精气,局长看她这样,派她去上海负责三季度招商推介会,大姐是了解她的,换个环境待几天她又能满血复活。
飞机才刚落地,局长电话就像掐着点打进来,推介会PPT做的一塌糊涂,要她负责重新修改,今晚就要拿出一稿。
莎子只觉得眼前一黑,马不停蹄赶往驻上海联络处办公室,一鼓作气做完发过去,对面没有回复,没关系还有2个小时大姐就起床了,工作不苦,纯粹是她命苦,天选牛马。
回酒店洗了个澡迷迷糊糊睡过去,手机铃声开最大,大姐的来电就是她的闹铃。
这次会场安排就在莎子住的酒店宴会厅,她和驻上海联络处主任申请了就地办公,能空余出很多时间在招商预演前一一检查各个细节,没自己确认过总归是放不下心来。
“嘿!
小李!”
一双大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