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晒袖套，留下道细微的蓝痕——那是桑桑用丙烯颜料涂的“勇气标记”。
陆沉的薄荷糖盒在裤兜发出轻响，每颗糖都裹着桑桑手写的星星贴纸，背面印着“别怕”。
“记住，我们是来应聘情绪顾问的。”
陈默压低棒球帽，后颈的蓝蝴蝶纹身与公司logo完美重合，“晚晴当年的实验室就在这栋楼地下。”
接待室的香薰是雪松与檀香混合，甜得发苦。
小满盯着前台小姐的指甲，靛蓝色美甲覆盖着半月形甲床，和沈星的一模一样。
对方递来的登记表上，“情绪病史”一栏用红笔圈着“必填”，旁边贴着张便签：**我们拒绝破碎的灵魂**。
“林小姐？”
前台的声音打断思绪，“总裁想见你，单独。”
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占据整面墙。
穿黑西装的男人背对着他们，左眉角的疤痕在夕阳下泛着金光，办公桌上摆着和小满同款的蓝蝴蝶吊坠，只是翅膀闭合着，像只沉睡的蛹。
“我是周明，蓝蝴蝶的负责人。”
他转身时，小满听见陆沉倒吸冷气——男人的衬衫领口露出和陈默同款的条形码，只是颜色鲜红如血，“听说你能看见灵魂的光？”
小满的钢笔在掌心发烫。
她注意到周明的办公柜里露出半截红色档案袋，封口处写着“苏晚晴”。
桑桑突然拽紧她的手，将颗彩虹糖塞进周明的笔筒，糖纸在金属表面发出脆响，惊飞了窗台上的蓝蝴蝶标本。
“每个人都有光。”
小满直视他的眼睛，“包括周先生后颈的条形码。”
周明挑眉，指尖抚过疤痕：“看来你知道些什么。”
他按下遥控器，墙面投影出母亲的实验室画面，“苏晚晴是个天才，可惜太心软，舍不得用真正的‘黑暗能量’。”
画面切换到数据池，黑色星尘正在吞噬蓝色光点。
小满看见陈默被绑在实验台上，后颈的条形码变成红色，而沈星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如死水，指甲缝里的蓝颜料正在滴落，在地面汇成蝴蝶形状。
“真正的修复需要祭品。”
周明拿起吊坠，蝴蝶翅膀张开，露出里面的微型芯片，“沈星的情感冷漠症能产生最纯净的恐惧能量，而你——”他突然逼近小满，“苏晚晴的女儿，才是启动最终系统的钥匙。”
陆沉的护盾突然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