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症,自然受孕几率几乎为零。”
林浩接过诊断书,手开始剧烈颤抖。
他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的检查结果,脸色一点点变白。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而且按照她的说法,她十八岁就有了两个孩子,现在二十九岁,这是第三个。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她的真实年龄,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她的真实身份。”
林浩看着诊断书,身体开始颤抖:“不可能...不可能...她说孩子是我的,她说她爱我...她还说她没生过孩子呢。
她还说她叫赵雪梅呢。”
我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你信过一次,还要信第二次吗?”
林浩终于承受不住这个打击,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
四十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声音撕心裂肺:“她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这样骗我?
我那么爱她,我为了她连妈都不要了...妈,我对不起您!
我对不起您!”
他跪在地上,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我不是人!
我不配做您的儿子!”
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我的心软了一下,但很快就坚硬如铁。
我抬头看看夜空,星星满天,就像当年和丈夫一起看过的那些夜晚。
作为母亲,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四十岁的人了,该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学会承担后果。
转身离开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林浩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求饶声。
那一刻我心里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解脱。
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
有些痛,只有经历了才会让人成长。
有些代价,必须付出才能换来清醒。
再见了,我的儿子。
愿你从此长大,愿你学会分辨人心,愿你不再被人利用。
这一次,我选择了自己。
尾声一年后的秋天,我站在西部山区希望小学的讲台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简陋的窗户洒在教室里,二十几个孩子端坐在课桌前,稚嫩的脸庞专注而认真。
他们的衣服虽然朴素,但眼中有光,那是对知识的渴望,对未来的希望。
“同学们,今天我们学习《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孩子们跟着我一遍遍朗读,清脆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课间休息时,小女孩们围着我叽叽喳喳:“王老师,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