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恶毒婆婆被儿子骗上了调解节目。
儿媳赵雪梅挺着肚子擦着眼泪,声音哽咽:“她不给我吃肉,不准我开空调,关我热水,毒死我的猫,还逼我打掉肚子里的女孩。”
主持人满脸正义地质问我:“王阿姨,您作为长辈,怎么能这样对待怀孕的儿媳妇?”
观众席传来阵阵谴责声,一浪高过一浪:“这种婆婆太可怕了!”
“简直是虐待!”
“报警抓她!”
儿子林浩当众跪下,眼泪汪汪地求我:“妈,您就给雪梅道个歉吧,她肚子里还有您的孙子呢。
为了这个家,我求您了。”
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这儿子我算是白养了。
1三天前,林浩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我正在整理退休后的生活用品。
看到是儿子的号码,我心跳都快了几拍。
“妈,我们单位发了福利票,是去广播电台当观众的。
您平时不是最爱看这些调解节目吗?”
他的声音带着久违的温和,让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自从三个月前房子过户的事闹僵后,我们母子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话了。
当时我提出要他们先领证满一年再过户,想着这样更稳妥一些。
没想到赵雪梅当场就翻了脸,说我这是不信任他们的婚姻,当晚就搬出去住了。
林浩也跟着她冷着脸不理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这三个月来,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有时候做饭也懒得开火,就煮点面条对付一下。
想给儿子打电话,又怕他不接。
想去看看他们,又怕被赶出来。
现在主动示好,我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
也许是他们想通了,也许是雪梅的肚子大了需要人照顾。
“好啊,什么时候?
我很久没出门了。”
“明天下午两点,我把地址发给您。
妈,您记得打扮得漂亮点,说不定能上镜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意味。
挂了电话,我还特意去理发店做了头发,花了一百多块钱。
理发师是个小姑娘,夸我气质好,说稍微打理一下就很漂亮。
我还换了件去年买的新衣服,平时舍不得穿,这次也拿了出来。
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广播电台门口。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着高楼大厦和来来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