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住了,但很快又换了一副语气, “反正你得回来,孩子这个状态不行,你得负责!”
挂了电话,我给王佳佳的班主任打了电话。
这才知道,王佳佳不仅成绩下滑,甚至开始翻墙逃课,经常和一群社会青年混在一起。
最可气的是,徐氏居然对此不管不问,甚至还鼓励她放松、不要有压力。
我叹了口气,交接完工作,订了机票回家。
推开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王佳佳染了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脸上浓妆艳抹,耳朵上打了七八个耳洞。
“你回来了?”
她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玩手机。
徐氏坐在一旁,见我进门也不打招呼。
“佳佳,你头发怎么回事?”
我放下行李箱,走到她面前。
“关你什么事?”
她头也不抬, “反正你有你的白月光,根本不关心我。”
“白月光?”
“别装了,你那个重要的工作,不就是你的白月光吗?
比我重要多了。”
我无言以对。
在她心中,我不陪在她身边,就等于不爱她。
这种极端的思维方式,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看向一旁的徐氏: “高考在即,您就任由她这样?”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徐氏轻描淡写地说, “再说了,佳佳成绩这样,考大学也没什么希望。
我已经给她找好出路了。”
“什么出路?”
我警觉地问道。
“厂长家儿子看上她了,孩子父母家境不错,愿意娶她。
等她毕业就能结婚了,多好的事!”
我瞳孔一缩,前世的记忆如闪电般袭来:那个所谓的 “厂长儿子” 胡毅舟,有严重的家暴前科,曾把前妻打得住院,最后那个女人受不了跳楼自杀。
“佳佳,你同意这事了?”
王佳佳终于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怎么,你终于关心我了?”
“我问你,你知道那个胡毅舟是什么人吗?”
“知道啊,家里有钱,长得也帅,对我还特别好!”
王佳佳翻了个白眼,“别用你那套老观念来衡量人家。
人家喜欢我,我凭什么不接受?”
“他有家暴前科,你知道吗?”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开。
王佳佳明显愣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无所谓的表情:“谁还没有点缺点?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