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位正是前世收了周明宇好处的张总监。
苏晴坐在角落，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无名指上却戴着周明宇送的蒂芙尼戒指——那本该是林晚25岁的生日礼物。
“林小姐，请问你对盛天今年的并购案有什么看法？”
张总监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眼底的算计。
林晚开口的瞬间，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铺展开海量数据。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每一个字都精准踩中陆沉前世在董事会上提出的战略要点，而这些内容，本该是三天后才会泄露的内部机密。
“所以我认为，盛天需要的不是按部就班的执行者，而是能预判风险的决策者。”
她结束陈述时，看见苏晴猛地抬头，脸色苍白如纸。
张总监的笔在纸上停顿片刻，突然冷笑出声：“林小姐似乎对我们的业务很了解，不过很遗憾，你的学校......张总监是指这个吗？”
林晚突然起身，指尖按在他的真皮文件夹上。
系统回溯功能瞬间启动，视网膜上浮现出昨晚周明宇将银行卡塞进张总监抽屉的画面，“或者我们该聊聊，您上个月在澳门输掉的三百万？”
整个房间陷入死寂。
苏晴的简历“啪嗒”掉在地上，露出里面夹着的伪造推荐信。
张总监的钢笔从指缝滑落，在面试评分表上晕开墨渍。
“你、你怎么会......真相永远不会被掩盖，只是需要有人轻轻揭开。”
林晚捡起苏晴的简历，看着上面PS过的斯坦福校徽轻笑，“就像苏晴小姐的学历，以及某些人收受贿赂的证据——我想陆总应该很乐意听听这些故事。”
她转身时，看见落地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阳光穿过云层，在走廊尽头的玻璃幕墙折射出彩虹。
系统界面再次弹出，这次显示的回溯次数变成了2/3，而右下角的倒计时，正指向三天后的10:00。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周明宇的消息跳出来：晚晚，面试怎么样？
晴晴说你好像不太舒服，需要我来接你吗~林晚盯着屏幕上的波浪号，指尖在键盘上飞舞：不用了，周明宇。
我突然想起，有些账该好好算了。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系统机械音再次响起：警告！
检测到关键人物情绪波动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