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取出一支幽蓝色药剂。
“NC-237的终极版。”
他转身微笑，镜片反射着冷光，“只要注射0.1毫升，就能让人的神经系统在清醒中慢慢崩坏……就像你妹妹这三年体验的那样。”
沈棠在椅子上剧烈颤抖起来。
沈昭的枪口对准父亲眉心：“你拿亲生女儿试药？”
“不。”
沈明怀轻轻摇头，“是她偷看了我的研究笔记，主动要求参与实验……就像你当初执意学医一样。”
他叹息，“你们姐妹，总是这么不听话。”
沈昭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却听到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
陆凛倚着门框，枪口对准沈明怀的后心：“把解药给她。”
血顺着他的裤管滴落，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湖泊。
3“解药？”
沈明怀突然大笑，“陆少爷，你父亲没告诉你吗？
NC-237从来就不是治病用的——”他猛地按下墙上的按钮，所有屏幕同时切换成军方机密文件：Project Thorn 蔷薇计划——神经控制武器。
“当年死在训练场的不是你战友。”
沈明怀盯着陆凛，“是逃兵。”
陆凛的枪“咣当”掉在地上。
沈昭趁机扑向沈棠，却被父亲一针管抵住脖颈：“别动，除非你想体验你妹妹受过的苦。”
冰凉的针尖刺入皮肤刹那，束缚椅上的沈棠突然暴起！
她扯掉电极片，从口腔中吐出一片刀片，精准割断沈明怀的手腕肌腱。
“我装了三年植物人。”
她喘着气说，“早就学会用舌头数秒了。”
沈明怀惨叫着后退，沈昭一个肘击将他撞向实验台。
幽蓝药剂瓶在空中划出弧线，被陆凛凌空接住。
“结束了。”
他拧开药剂瓶，将液体全部倒进排水口，“蔷薇该谢了。”
警报声突然响彻整个地下室，红色警示灯疯狂闪烁。
自毁程序启动剩余时间：180秒4沈昭背着沈棠冲出医院时，身后传来沉闷的爆炸声。
朝阳刺破云层，给废墟镀上金色轮廓。
陆凛靠在救护车旁，医护人员正给他套上氧气面罩。
“你父亲呢？”
她问。
陆凛望向浓烟滚滚的医院：“他选择和他的研究一起死。”
沈棠在姐姐怀里轻轻颤抖：“姐，我疼……”沈昭这才发现妹妹袖口渗出血迹——她偷偷用刀片割伤了自己，就为了保持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