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罐子里装的是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想把罐子拿出来。
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罐子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唉……”<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回头,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在我身后!
那股熟悉的、冰冷潮湿的气息再次将我包围。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乔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幽怨,“你不该来的……”我吓得连滚带爬地往门口退,慌乱中,脚下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咕噜噜”的滚动声。
“别碰我的东西!”
乔岱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
我哪里还敢停留,手脚并用地爬出了他的公寓,连滚带爬地跑回自己家,反锁大门,背靠着门板,浑身抖得像筛糠。
过了好久,我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回想起刚才在乔岱家里的情景,那个陶土罐子,还有被我踢倒的东西……是什么?
我突然想起,乔岱每次借盐,都要的是“海晶盐”。
他公寓里的那个罐子,会不会就装着他“借”去的盐?
还有他死前的新闻,他老家的鱼塘……鱼塘,水鬼,盐……这些线索在我脑海里纷乱地交织。
我猛地想起一件事!
乔岱刚搬来的时候,我送过他一盆多肉。
那盆多肉,我后来再也没在他家窗台上见过。
去哪里了?
第二天,我不敢再一个人行动。
我请了半天假,鼓起勇气,联系了乔岱新闻里提到的他老家村委会的电话,辗转之下,联系到了他的一位远房堂兄,乔勇。
我谎称是乔岱生前的朋友,有一些他的遗物想要归还,顺便打探乔岱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乔勇声音粗犷,带着浓重的乡音。
提到乔岱,他叹了口气:“唉,我那兄弟,命苦啊。
从小就没了父母,是我们这些叔伯拉扯大的。
他那个人,老实巴交,就是有点……认死理。”
“认死理?”
我追问道。
“是啊,”乔勇说,“他小时候,村里鱼塘淹死过一个小姑娘,叫小渔,是他青梅竹马的玩伴。
乔岱认为是自己没看好她,害死了她,一直活在愧疚里。
这些年,他每年清明都会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