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此刻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一把抓起手串,紧紧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抄起床头的小台灯,紧张地盯着卧室门。
客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很轻,带着水汽的潮湿感,一步一步,朝我的卧室走来。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混合着泥土的腐败味道。
“小陆……我知道你在里面……”乔岱的声音幽幽传来,近在咫尺,“我只要一点海晶盐……一点点就好……你为什么不给我呢?”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不解,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可这“孩子”,却是个索命的恶鬼!
脚步声停在了我的卧室门外。
我屏住呼吸,手心里的汗把紫檀手串都浸湿了。
“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拿了……”门把手开始缓缓转动!
“啊!”
我尖叫一声,几乎是本能地将手中的小台灯狠狠砸向门口!
“砰!”
台灯撞在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摔在地上,灯罩碎裂。
门外的动静停顿了一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手腕上那串小叶紫檀手串突然变得滚烫,一股暖流从手串涌入我的身体。
“滋啦——”一声轻微的、像是水滴落在滚烫铁板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痛哼。
紧接着,那股腥臭和潮湿感迅速退去,脚步声也慌乱地远去了。
大门处传来“砰”的一声轻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我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过了好久,才敢小心翼翼地爬起来,从门缝往外看。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地上破碎的台灯。
我壮着胆子走出去,检查了大门,门锁完好,并没有被暴力开启的痕迹。
难道……是那串紫檀手串起了作用?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串,它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度,但颜色似乎比之前更深沉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物业,要求调取昨晚楼道的监控。
物业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一脸不耐烦,说监控坏了几天了,还没修好。
我心里一沉。
这也太巧了。
没办法,我只能先去上班。
但在公司里,我越想越不对劲。
乔岱为什么偏偏要海晶盐?
他又是怎么“打开”我的门的?
如果不是物理钥匙,那是什么?
午休时,我再次上网搜索。
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