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产疤痕,“至少你曾经能生育。”
她突然掐住许暖的脖子,“但现在,你连做代孕工具的资格都没有了!”
许暖被推倒在地,托盘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门突然被推开,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揉着眼睛:“妈妈?”
苏媛瞬间变脸,温柔地抱起孩子:“宝贝怎么醒了?”
“做噩梦了......”孩子窝在苏媛怀里,警惕地看着地上的许暖,“坏女人欺负妈妈了吗?”
“没有,林阿姨只是摔倒了。”
苏媛亲了亲孩子的额头,“来,妈妈陪你睡。”
孩子趴在苏媛肩上,经过许暖时突然伸手抓她的头发:“坏女人离我妈妈远点!”
许暖忍着疼痛,趁机摸了摸孩子的后背。
睡衣下,一个小小的月牙形胎记在她指尖一闪而过——和她锁骨上的一模一样。
这个发现让许暖如遭雷击。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回到储藏室,手里紧紧攥着一根从孩子头上掉落的柔软黑发。
走廊上传来厉寒川的脚步声。
许暖迅速将头发藏进枕头下,假装睡着。
门开了,一道光线照在她脸上,又很快消失。
黑暗中,许暖无声地流泪。
她的孩子还活着,健康活泼,却被教唆仇恨自己的生母。
但那个胎记不会说谎,那簇头发将成为最有力的证据。
明天体检,她要想办法做亲子鉴定。
即使要死,她也要在死前告诉孩子:我才是你妈妈。
5水珠顺着孩子乌黑的发梢滴落,在浴缸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许暖小心翼翼地用海绵擦拭厉念暖的后背,生怕弄疼了这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小家伙。
“用力点!
没吃饭啊?”
孩子突然转身,一巴掌拍在水面上,溅了许暖满脸水花。
“念念!”
苏媛的声音从浴室门外传来,“别玩太久水,会感冒的。”
许暖抹去脸上的水,继续沉默地给孩子擦洗。
这是她回到厉家半个月来,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自己的孩子。
苏媛通常不让她靠近孩子,今天是因为保姆请假才勉强让她代劳。
“你手好糙。”
孩子嫌弃地躲开她的触碰,“张阿姨的手可软了。”
许暖挤出一个微笑:“那我轻点。”
她的手指确实粗糙,这三年在洗衣店打工,双手长期泡在漂白剂里,早已不复当年的柔软。
孩子突然站起来,肥皂泡顺着他的小腿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