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眼眶发烫,“大人娶我,不是因为我这张脸像大姐么?”
他忽然伸手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我没说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眼底翻涌着暗色,忽然拽着我起身往外走。
春桃惊呼一声,我踉跄着被他拖到巷口,后背撞上砖墙时发出闷响。
“看着我。”
他按住我肩膀,鼻尖几乎碰到我,“我娶你,是因为......”他忽然顿住,喉结滚动。
我盯着他发颤的睫毛,忽然笑了:“因为什么?
因为父亲求你?
因为可怜我?”
“不是。”
他声音发哑,指尖抚过我脸颊,“月缇,你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我打断他,“不过是个顶替姐姐的庶女罢了。”
他忽然低头吻住我,用力得近乎粗暴。
我尝到他舌尖的茶味,混着一丝血腥——不知是谁咬破了唇。
他手环住我腰,将我死死按在墙上,像是要把那些没说出口的话都融进这个吻里。
巷口传来脚步声,我推他肩膀,他却攥住我手腕按在头顶。
直到那脚步声走远,他才松开我,额头抵着我额头喘气:“别再说这种话,听见没有?”
我别过脸去,看见他耳尖红得要滴血。
原来他也会害羞,只是这害羞,究竟是为我,还是为记忆里的那个人?
回到府里已是申时,春桃捧着个匣子来找我:“夫人,这是老爷让我交给您的。”
匣子里是支累丝金凤钗,凤凰嘴里衔着颗东珠,在日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我认得这钗,大姐出阁时戴过,后来父亲说丢了,原来一直在隋英霆这里。
“他什么意思?”
我捏着钗子,指尖发颤。
春桃低下头:“老爷说,这是大夫人的嫁妆,如今该传给夫人。”
我猛地合上匣子,发出“砰”的声响。
镜中映出我苍白的脸,金凤钗的影子在匣盖上晃啊晃,像把悬在头顶的刀。
原来在他心里,我始终是个替身,连首饰都要承接前人的余温。
夜里隋英霆回来时,我正对着那支钗子发呆。
“喜欢么?”
他伸手替我插上钗子,指尖掠过我耳垂,“你大姐从前戴着很好看。”
我浑身僵住,他却浑然不觉,低头吻我脖颈:“明日陪我去拜访恩师,嗯?”
我攥紧床单,任由他解开我衣带。
当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