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可就在他牵动嘴角的瞬间,整个人突然僵住了——他的脸以眉心为界,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半边脸冷若冰霜,另半边脸的嘴巴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痉挛,模样诡异至极。
弟弟惊恐地大喊:“我的半张脸动不了了!
我控制不住它!
我的头也好痛啊!”
他双手抱头,表情痛苦不堪,求救的话语还没说完,就仰头栽倒,晕死过去。
母亲哭得几乎昏厥,好不容易找齐人手,用轿车将弟弟送到医院。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由于体内激素紊乱,弟弟的面部神经受到严重压迫,导致永久性面瘫,无法医治。
医生神情严肃地说道:“而且患者体内激素的不良影响还在持续扩大,进一步加速了器官衰竭的进程。
之前我们再三提醒,患者的体重已经远超安全范围,必须立刻减重治疗,你们怎么能使用激素为他增重呢?
这简直是在害他的命!
现在患者情况危急,必须马上手术,请在手术单上签字,签完后跟着护士去一楼缴纳手术费。”
母亲颤抖着接过手术同意书,匆匆签完字后,一把将我推给护士:“瑶瑶,快去交手术费!
我在这儿守着你弟弟。”
我抬头看向她,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闪过的算计,心中暗自冷笑:这是又想让我当冤大头啊!
自从我毕业工作,母亲就经常用亲情道德绑架我,让我给家里打钱,甚至包揽弟弟的所有开销。
她总说:“他是你唯一的弟弟,老苏家的香火,姐姐为弟弟花钱天经地义!
你出去打听打听,哪家的姐姐不是赚钱给弟弟花,给他买车买房?
我每个月只要你打1万块生活费,已经够体谅你了!”
上一世,我被她的道德绑架束缚太久,才会傻乎乎地用自己的积蓄给弟弟做手术。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心软。
我跟着护士来到门诊大厅,转身径直走向医院附近的取款机,我从包里拿出母亲藏在保险柜里的银行卡,毫不犹豫地塞进取款机。
验证密码时,我输入了和保险柜一样的数字——弟弟的生日。
果然,密码验证成功。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银行卡里的所有存款全部取出,然后返回医院。
付清弟弟的住院费后,我把剩下的钱全部预存在医院,微笑着对办理住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