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迅速从一个每天只知柴米油盐的家庭主妇,成长为众口称赞的小陆总。
在父亲决定彻底将陆家企业交给我的前一晚,他倒了杯茶递到我面前,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恨我。”
我心情复杂地看向这个我曾恨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无法开口原谅,却也说不出更重的话语。
二十八年前,母亲刚生下我,就被保姆偷偷调换了孩子。我在山里像野猪野狗一样被打骂羞辱着长大,十六岁时,陆家终于找到了我。
但我和母亲仅仅过了半年温馨的时光,她被花心滥情的父亲伤透了心,吃下整整一瓶安眠药,离我而去。
母亲离开后没多久,父亲就逼着我和傅家那位不能人道的小少爷联姻。
我和母亲前半生的悲剧源于父亲,若非他给了心怀不轨的保姆一线希望,她也不会铤而走险,妄想鸠占鹊巢。
而父亲之所以纵容陆薇薇留在陆家,又毫不留情地赶走她,无非是因为陆薇薇没有联姻的价值。
父亲的声音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很多:“我曾答应过你妈妈,陆家只会有你一个继承人。不管你信不信,陆氏集团是我和你妈妈一生的心血,请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它……”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9.
三年后,傅星野用他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终于让我真正接受了他。
我们的婚讯传遍了大街小巷。
傅星野用我的名义,给数十个妇女儿童公益组织捐款,又捐建了许多公益小学。
他说,希望能多做好事,多攒功德,让那个曾经短暂离开我的小女孩儿,在天上看到妈妈为她挑选的新爸爸是很好很好的人。
我的心酸酸涩涩的,没想到他一直记得三年前在陆家别墅见面时,曾说过的话。
下一秒,我眼神古怪地往他身下扫,想起往日听到的传言,心疼地抱住他:
“没事的,现在技术很发达,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医学手段……”
傅星野耳尖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