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陆妍姐姐,第一次见面就故意弄得这么狼狈,难道说,你想让斯年哥误会我故意磋磨你吗?”
她上前两步抬起头娇滴滴地看着薛斯年:“斯年哥,你是知道的,我今天特地吩咐门卫,如果陆妍姐姐来了一定将她好好送上山来,怎么会故意为难她嘛!”
薛斯年眼底的心疼立刻烟消云散,甚至有些不满:“阿妍,你以前不是这么有心机的人……”
见我眼眶泛红地盯着陆薇薇,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终于想起来我应该是不认识陆薇薇的。
“阿妍,这是微微,是我的……老板,刚好她也是昨天生了孩子,她心善,主动提议接你过来一起坐月子……”
薛斯年的眼神飘忽,似乎他也不能确定我会不会相信这个一戳就破的谎言。
陆薇薇脸上绽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语气充满了隐秘的恶意:“真巧,不过我是足月生产的,听说你还是早产?哦对了,怎么不见你女儿?”
薛斯年和婆婆这才后知后觉地望向我怀里的小盒子。
我扯出一个苍白透明的微笑,将骨灰盒捧到薛斯年面前:
“女儿,在这里面啊。”
4.
薛斯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个小小的盒子。
婆婆当即冲上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贱人,敢咒我孙女!!”
薛斯年身形摇晃了一下,喃喃问道:“妈,到底怎么回事?”
婆婆皱着眉啐了我一脸唾沫星子:“这小贱人肯定是记恨你昨天不在,故意整这出,想让你愧疚呢!”
“那赔钱货我昨天亲自看过,哭得比她妈还响,活得好好的呢!”
痛楚从撕裂的患处不断蔓延,连带着心脏每一次呼吸都有针扎一般的疼。
女儿昨天出生时确实是好好的,可不到半小时,她的心脏迅速衰弱。
医生说她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立即进行手术。
我哭着从床上强行站起来,想去找不知所踪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