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留下最后的话语，“当阿夜的逆月印记开始回溯时，带他去无界林17号树洞，那里藏着清虚子的——”话未说完，时空裂隙突然闭合。
司林感觉自己被拽回现世，落地时跪倒在无界深渊的烬火祭坛，赤黎的火脉光尘仅剩微弱的一点，正拼命修补他胸口的裂痕。
现世的司夜浑身是血地冲进来，逆月短剑上还滴着骨誓殿修士的血。
“哥！”
司夜的声音带着哭腔，“霜牙的骨链核心吸收了你的精魄，现在她的狼首杖能召唤过去的——别说了。”
司林打断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透明的皮肤下，过去祭天台的战斗场景正在浮现：苍牙用婚镜碎片挡住斩妖司的致命一击，霜月抱着双生子跳进密道，而幼狼司林，正用沾着他血的护符，紧紧咬住冽雪阁阁主的脚踝。
“成功了。”
司林笑了，尽管现世的身体正在崩溃，“过去的我们，终于不用再被献祭。”
他望向赤黎，发现她的护符正在发光，那是过去的霜月将婚镜碎片嵌进幼狼护符的瞬间，“现在，该面对现世的敌人了。”
祭坛突然震动。
司林感觉有千万根细针扎进骨髓，那是斩妖司在过去时空的失败，正化作现世的反噬。
他看见自己的断肢处，骨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解，每一片碎骨都在雪地上拼出“无界”二字。
“赤黎，”司林握住她的手，将最后的精魄注入她的火脉，“如果我撑不住，就用烬火刃劈开月桥底部的深渊——那里藏着初代妖领的全部记忆，还有，”他低头吻去她手背的血，“我第一次看见你时，藏在心底的，不敢说出口的愿望。”
赤黎突然抬头，火脉在绝望中爆发出强光。
她看见司林的眼睛里，倒映着过去祭天台的血月，那轮血月正在褪色，逐渐变成双月同辉的模样——那是他们用生命改写的，真正的月光。
第四章：记忆囚·半透明人无界镇的晨雾里飘着细雪。
司林披着冽雪阁的道袍站在医馆门前，指尖划过木门上的赤焰花雕，木纹间渗出的金红色汁液在他掌心留下短暂的印记——就像他对赤黎的记忆，正在透明化的身体里逐渐淡去。
“大哥哥，你的手又在发光了。”
扎着赤焰花辫的人类女孩小璃拽住他的袖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