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跟尸体耳道里那些松香一模一样。
林妍戴上手套，指尖轻触琴键。
当她的指头悬在中央C上方的A4键时，一股微弱的震感顺着指尖蹿上来，琴弦仿佛还在细微的震动。
这个频率——440Hz，国际标准音高，也是所有死者体内验出的共振频率。
“储物柜有货！”
一名警员喊道。
他正从柜子里往外拖一个标着“钢琴养护剂”的金属罐，罐底激光刻着“440Hz±0.1”的字样。
林妍刚接过金属罐，琴房灯光噼啪乱闪，墙上挂钟的秒针死死钉在2.73。
耳道深处，那该死的刺痛感又来了——高频声波攻击的前兆！
“小心！”
林妍嘶吼，晚了！
掌心金属罐骤然狂震，嗡鸣声几乎撕裂耳膜！
警员们一个个捂着耳朵跪在地上，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林妍强忍剧痛，眼睁睁看着罐体表面浮起细密的波纹，活像声波在液体上搞出的驻波图。
“这不是养护剂……”门口不知何时杵着个人，程野！
病号服上又是泥又是血。
他手腕上那些自残的旧疤，此刻竟诡异地泛着金光，随着罐子震动同频闪烁！
“这是次声波发射器的冷却液。”
程野一步三晃地进来，眼白里的血丝织成奇特的网。
“郑明用钢琴漆盖住它的真面目……他要钢琴的共鸣腔来校准杀人频率……”林妍瞥见程野喉咙上有个新鲜伤口，形状跟音叉似的。
他说话时，伤口边上的金色粉末簌簌往下掉，在空气里打着小小的旋儿。
“第七个样本……”程野猛地攥住林妍手腕，劲儿大得吓人，“他要最纯的A4音源……跟你女儿在幼儿园唱的一样……”林妍像被雷劈了。
女儿上周确实在学校音乐会领唱过，她最拿手的就是那个高音A4。
她猛地甩开程野，手腕上却留了个金色的指印，组成一个小小的“7”。
琴房门“砰”一声被撞开，郑明立在门口，银边眼镜反射着晨曦。
他手里端着个怪模怪样的玩意儿——七根金属管排成扇形，每根管口都嵌着微型音叉。
“林警官，你比我料的还快。”
郑明的声音平静得瘆人，“可惜，还是慢了。”
他按下装置上某个钮，七根金属管同时发出不同频率的嗡鸣。
这些声波在空气中交错干涉，凝成一道无形的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