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鸟说完拎起包要走。
柳珊珊将人叫住，拿出1万块，皮笑肉不笑：
“收下吧，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小年情绪平稳下来，看看钱，又看向夏弛安。
“顾念姐离开你，真是太好了。”
她一把拽过那沓钱，轻蔑地笑了：“阿姨，你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吗？让你失望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柳珊珊收回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不住地撇嘴：“到头来还不是为了钱…”
她想向夏弛安抱怨几句，却看到对方失神地看向小年离开的方向。
我知道，夏弛安想起了一年半前。
09
那段时间，我夜里在酒吧帮忙做财务。
虽然不在场内，但避免不了沾染一些酒气。
去医院照顾夏弛安的时候，他闻到我身上的酒气味儿。
于是某天清晨。
在我结束一晚的对账工作后，在酒吧门口看到了等了一晚上的夏弛安。
冷风彻骨，他唇色惨白，朝我硬挤出一个笑。
我问他怎么不进去找我，他却说：
“念念，我知道照顾我这样一个病人让你厌倦，需要放松，不过熬夜喝酒对身体不好。”
我向他解释自己是做兼职，夏弛安当时明明说相信我的。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在怀疑。
第二条线索来自一对卖早饭的老夫妻。
两人还是听食客讨论天价寻人启事，才知道的这件事。
张阿公看着那张照片，不住地点头。
“这可是个好孩子，干活卖力从不喊累，老实本分的很。”
张阿婆也脸上挂着笑：
“真想把念念介绍给我大孙子，人漂亮又懂事，可惜她有男朋友。
“不过，不是说你身患重病，她打工也是为了给你赚医药费…可你这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夏弛安抿着唇，一言不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