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页都是数据净化方案,关键处全用桂花糖粘了便签:“此处需陛下亲笔签名,臣才敢执行。”
“签名?”
我翻开最后一页,是空白的。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他心口,腕间月牙伤疤发烫:“陛下的签名,盖在臣的心上就好。”
地面突然裂开道缝。
我把乳牙钥匙插进战刀刀柄的瞬间,冷宫青石板像被切开的豆腐,露出通往琉璃塔的密道。
墙壁全是三人用代码烧的瓷砖 ——墨沉渊的瓷砖刻着:“七岁陛下偷爬城墙,臣在墙下垫了十层军被,陛下摔下来时骂臣‘笨死了,垫这么软怎么练胆子’。”
苏清寒的瓷砖嵌着根发丝,代码封存的标签写:“十二岁陛下因奶娘病逝发笑,臣偷藏此发,研究三年才知道,陛下是怕臣担心才强笑。”
沈万贯的瓷砖压印着脚印,从蹒跚学步到龙椅上的足迹,最后一步旁刻着:“臣永远在陛下身后,踩过的每寸土地,都用金箔代码铺过。”
我踩着代码残骸堆成的 “龙椅” 站起来,鎏金扳手突然展开成传国玉玺。
印面刻着三人的伤疤组合 —— 墨沉渊的月牙烙印、苏清寒的腕间疤痕、沈万贯的手背金牌,拼成个完整的 “家” 字。
系统残骸突然飘起来,重组为百官朝服。
每件朝服都用代码绣着:“臣某某,愿为陛下代码之砖。”
朝服胸口全有月牙印记,跟我虎口的伤疤遥遥相对,组成巨大的防御阵。
“起来。”
我用玉玺敲了敲墨沉渊的头盔,“别演忠犬了,说好了竞争上岗。”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陛下恕罪,臣等……恕个屁!”
玉玺砸在他战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墨沉渊,你管代码防御,把旧臣的诅咒代码全给我劈了;苏清寒,你管数据净化,再给我喂苦药就把你塞进琉璃塔;沈万贯,你把金箔全熔了,给我重建国库,少一两就用你的算盘珠子补上!”
三人全愣住了。
苏清寒先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往他伤疤上按:“陛下要管臣一辈子吗?”
沈万贯立刻拨动算盘:“算上利息,陛下得用余生来还臣的金箔。”
墨沉渊把战刀往前送了送,刀刃离他心脏更近了些:“代码为牢,臣为锁,从今往后,只锁陛下一人。”
最后一片代码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