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冷了下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柳若馨一眼,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温和,反而带着一丝寒意。
他心中暗忖:柳若馨对浅浅的敌意已昭然若揭。
浅浅若真是装傻,所图为何,竟能引得柳若馨如此针对?
若不是,这般纯粹的“傻”,倒也难得,不应被人如此算计。
今日之事,她看似懵懂,却总能避开真正的伤害,这“运气”背后,究竟是什么?
柳若馨的脸当场就白了。
我捧着温瑾瑜给的百花糕,吃得津津有味,心里却在疯狂吐槽:大佬们啊,你们这么搞,我还怎么咸鱼躺啊!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个炮灰,苟到大结局啊!
4 在修罗场的夹缝中艰难求生大佬们对我的“兴趣”越来越浓。
已经从单纯的“围观傻子”发展到了“争抢傻子”的阶段,或者说,是争抢“研究傻子”的优先权和主导权。
他们都想第一个揭开我“傻”的真相。
他们甚至开始为了“谁能更好地照顾(控制/观察)我这个小傻子”而明争暗斗,那场面,简直是修罗场预演。
顾清寒送了我一件据说是冰蚕丝织成的法衣,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还冬暖夏凉。
我刚穿上没两天,美滋滋地觉得自己的安全系数又提升了一个档次,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现法衣上被染上了一大片奇奇怪怪的紫色斑点,丑得不忍直视。
我正对着镜子发愁,温瑾瑜就“恰好”路过我的院子。
他看到我身上的法衣,先是皱了皱眉,随即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浅浅师妹,这法衣的颜色……似乎有些暗沉了。”
“莫不是不小心沾染了什么药液?”
“无妨,师兄这里正好有些新得的染料,可以帮你把法衣重新染个鲜亮的颜色。”
于是,在温瑾瑜“巧手”之下,我的冰蚕丝法衣变成了一件……彩虹战衣。
红橙黄绿青蓝紫,颜色鲜艳到能闪瞎人的狗眼。
我穿着这件“彩虹战衣”去见顾清寒,顾清寒的脸当场就黑了。
他盯着我的衣服看了半晌,又冷冷地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对我“慈爱”微笑的温瑾瑜,周身的寒气几乎要把空气冻结。
“谁弄的?”
顾清寒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指了指温瑾瑜的方向:“温师兄说,这个颜色好看,像天上